他突然想起看戲時的武生打法。
酒意上湧,醉意更濃,他嘴裏鏘鏘鏘的學著京劇的音樂伴奏著,用戲台上的花拳繡腿穿東插西,指南打北,雙拳翻飛,煞是好看,時不時還亮個相。就這樣還打得那四人找不到北。
其實他根本沒有打,隻能算是偕油而已。
耳聽得眾人一陣陣哄笑和叫好聲,醉酒的蘇晨更是得意,順手搶過一根棍子,輕輕一抖,棍影閃閃,“啪啪啪啪”四聲脆響,夾著慘叫,四個打手已抱著腿慘叫倒地。
他演戲結束,還未忘將左腿撩起,腳麵放在頭頂,蘇晨想起小時候觀眾一看到戲台武生做這一亮相,台下都要大聲喝采。
娘的,還是異界好,喝醉酒撒著酒瘋唱著戲打人也沒人管,還他娘的有人喝彩。
果然,圍觀的眾人十分配合。對蘇晨的表演十分滿意,博得采聲一片。
蘇晨一高興,得意地看了看他救的那個“美人”,隻見她張開血盆大嘴,翹起的一顆黃門牙上居然還有兩片韭菜葉,蘇晨腹中酒頓時波濤狂起,向喉嚨火山一樣噴發,“哇”的一聲,俯身大嘔起來。
那小白臉趁蘇晨低頭大嘔之機,拿起棍子向蘇晨砸來。
蘇晨腹中難受,懶的理他,他一棍子打在蘇晨頭上,沒想到蘇晨居然沒事。
他一驚之下不敢相信,又加力連砸了三棍,把棍子也打斷了,蘇晨正嘔得昏天黑地,心中煩躁,抓起披風一揮,披風揚起,小白臉慘叫一聲,被披風掀出七八米,倒在地上不住慘號。
在島上,他的對手就是鄭大風,與師傅的對練他每一招都需全力以赴,就這樣還被打的灰頭土臉。後來在平等境界下,連鄭大風勝他也不易了,可有一個缺陷,他沒有與比自已武功低的人交手經驗。下手輕重還不能微妙的掌握,一個披風揮動,就把人打出七八米,他也沒有想到靈武境界對於常人如此具有威力。
等他吐完了,才直起身來,眼淚鼻涕一大把。隱約見那女人走過來。
他大度的一揮手:“算了,不用謝我。”
“我謝你姥姥。”這“美女”大罵著,竟揚手扇他耳光,被躲開後又施展九陰抓發手要抓他頭發。蘇晨失聲叫道:“大嘴婦,你瘋了,我救了你,你怎麼恩將仇報?”
這女子見抓不到他,一把抱住他的腿,死不撒手。罵道:“你才是瘋子,我和我丈夫打架,關你什麼事,你現在撒酒瘋打傷了我丈夫和我的下人,你這瘋子,跟我去見官。”
蘇晨一驚之下,酒也醒了幾分,叫道:“什麼,他是你丈夫?不會吧,你又老又醜,他怎麼會看上你。要不是你剛才喊救命,我他奶奶的會管你?”
“她丈夫捂著肚子心裏氣急,他被蘇晨打的痛疼難忍,惱羞成怒地對他妻子罵道:“都是你那些賤毛病惹的,自已明明已經是半老徐娘,還天天扮小姑娘撒嬌讓我上街請你,你也不看看自已都老成什麼模樣了,這下好了,我腸子都叫他打爛了,你這回高興了。”
那女人一聽之下,放開了蘇晨,衝上去指著他鼻子大罵:“好哇!你現在居然嫌我又醜又老了,想當初我花容月貌時,多少英雄想見我一麵我都沒答應,反而嫁給了你這麼個窩囊廢,當初要不是我瞎了眼看上你,你現在還做你的奴才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