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晨悠悠問道:“聽說你們鐵斧幫好霸道,別人隻要說你們鐵斧幫一句壞話,被你們聽到後,就要將人家一家滅門,你們看中別人家女兒,就能入門強搶,親人稍有不滿,就要滅人滿門。可厲害,好可怕,我問你們,你們十大堂主都參與過滅門嗎?”
雄霸的弟弟名為雄虎,他脾氣極為火爆,腦子簡單。現在卻越打越火大,十個人竟然砍不倒一個詩人,隻斬破了他的衣服。雖明知這詩人武功境界高的可怕,可還是不相信這麼多人殺不了他。
喝道:“除了李善堂那廢物沒有參與過滅門外,我們九大堂主哪一個手中沒有上百條人命。我鐵斧幫八百正式弟子,哪個手中沒有幾十條人命,就連四百預備弟子,不提三個人頭來,根本沒有資格成為我鐵斧幫的預備弟子。我鐵斧幫若沒有這樣的霸氣,怎麼能成為永安城十大門派之一,怎麼能成為人見人怕的鐵斧幫。”
“異宣,你得罪了我鐵斧幫,要不是我哥哥仁慈,你的一百名保鏢今天全部要死,你武功再高,可也不是三頭六臂,我們有一千二百人,我看你能撐到幾時?今日殺了你,你的家人我們一個也不會放過。”
雄虎是雄霸的親弟弟,是執法堂堂主,他殺心最重,今天對雄霸不殺那一百名黃鶴樓保鏢,與蘇晨在那鬥嘴,早就心生不滿。若是自已當幫主,早就大開殺戒。
蘇晨的聲音突然暗含真武真氣,聲音傳出方圓數裏,以黃鶴樓為中心,永安城周圍百萬人聽得清清楚楚。
哪怕因為相距太遠,這場戰鬥並不能看到,但是蘇晨從這一刻的第一句話語卻聽得極為清晰。
蘇晨在這一刻,發現這雄鷹島其實是一個極惡之島。
自已剛來到雄鷹島時,隻看到表麵現象,還沒有發現這些罪惡。但隨著了解了島上門派,才發現,這裏的門派殘暴到了極點,搶人女人,滅人家滿門,還四處炫耀。
成為真武強者後,蘇晨的野心和誌向與日膨脹。他立誌要一統雄鷹島,為這惡島改頭換麵。
教育不是萬能的,對這些王八蛋,我要想改變這雄鷹島,隻有一個法子,殺殺殺。
在這一刻,他突然想起一首詩。那首詩之殺氣正好可用於今日之戰。
郎聲道:“我異宣,平生最看不慣欺淩殺戮弱小百姓之徒,你們鐵斧幫搶人女兒,別人一句不中聽的話,就能滅別人滿門,今日又來惹我,可謂是死到臨頭,你們鐵斧幫為天道所不容,我異宣今天就要替天行道。”
玄鐵扇突然打開,發出一聲開扇的巨響。
這玄鐵扇扇柄烏黑,打開後扇麵為白色,隻見那扇子邊緣鋒利如刀。
蘇晨喝道:“雄虎,看來你以殺人為樂,那今天就從你開始吧,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。”
玄鐵扇突然出手劃過,這一劃極快,但每一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。扇子平行劃過,幻化成一道耀眼的白光。
正在全力進攻的雄虎突然停止了進攻,全身呆立不動。他手中的鐵斧飛上了高空,連同他右臂一同飛上了天空。
“啊——”
雄虎發出一聲慘呼之聲,他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著飛向天空的手臂。這隻手,殺過數百人,現在竟脫離了他的身體飛離,心痛更甚於肉體之痛。
雄霸大驚叫道:“虎子——,手中大斧加緊進攻,但對於這位可怕的異宣公子根本是無用功。
隻見這位異宣公子用入微級的步法輕鬆的躲避眾人的圍攻,又是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,雄虎另一條臂膀又飛上天空。
足足飛上天空五十米高,蘇晨不但用鐵扇邊緣斬斷了雄虎的手臂,還將那斷臂挑上高空,要讓所有人都能看到。
那條斷臂在天空翻滾著噴灑著一串串鮮血,頗有暴力美學。
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沒有感到殘忍,反而感到極度的快感。
雄鷹島上這些門派,一個個都蠻橫無比。尤其是快刀門和鐵斧幫,更是殘暴無比,動不動就滅人滿門。正如那異宣公子所說,看中的女人,公然砸破門搶你女兒,家人稍有反抗,就滅你滿門。
每當遇到島上這兩個門派,普通人都是一個個惟恐避之不及。那些沒有背景的家庭,甚至女兒出生就沒敢讓上街過,生怕被這些門派弟子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