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海聽了老三的彙報,一時語塞。這個蘇晨,失蹤前是個窩囊廢,失蹤三年多才現身沒幾天,就成了惹事精。
他在張虎的賭場贏了近千萬,而張虎派去的得力打手李剛也被他打成四肢俱殘的殘廢。與一個叫葉芷煙的售樓小姐在回小區時,碰到了八個專玩女人的混混。結果這八個不長眼的混混被他打成了右腿粉碎性骨折的終生殘廢。而且好像混混們生育後代的家夥也不能用了。這八個混混現在恨之入骨。湊出了一百萬送給張虎,求他替他們報仇。
郭海下令道:“此人是高手,你們先不要動他,先把他父母抓來。”
老三在電話裏一聽下了命令,見不用動蘇晨,鬆了一口氣,那家夥典型是個難碰的主,抓他父母這倒是容易的多。
忙帶領二十名保鏢進入蘇晨父母住的小區之中,現在蘇晨還沒有搬家,這破舊不堪的小區外人隨便出入。
在電線杆上的魔鳥早已看到,它斷定這二十人對郭家不利,口一張,一道黑色絲線噴出,擊在一人身上,那人竟立時全身著火,慘聲大叫,忙在地上打滾。
老三嚇了一跳,稍一愣神,又有三個手下全身著火,嚇得滿地打滾。老三一見不妙,忙幫著那四人把火撲滅,狼狽逃竄。
此時的蘇晨正站在陽台上,他現在的實力,早已發現這群人的來襲,他沒動是想看看那魔鳥要怎麼對付他們。
見這魔鳥居然有這等本事,心中也是又驚又喜。想到自已現在仇家不少,那個葉芷煙的家也不安全,於是又拿出一隻魔鳥輸滿魔力,將葉芷煙的相貌和家庭地址告知魔鳥,放了出去保護葉芷煙。
這魔鳥對付這些凡人還是綽綽有餘。
老三回去狼狽地彙報了一番,郭海看著那四個已燒傷的保鏢,心裏的震驚無以複加。關鍵是燒成這個樣子,居然連敵人在哪都沒有看到。
陳山道:“小郭,看來那人不但是個武功高手,而且會一種秘術,這樣的人暫時不要激怒他,要好好調查了解。”
“你的意思?”
“為了你郭彪體內那股內力能排除,我們不妨先服一下軟,看看他有什麼要求,先滿足他,等有了機會我們再下手不遲。我斷定若是郭彪體內那股內力不早除,很有可能殘廢,甚至危及生命。”
郭海歎道:“我就這麼一個兒子,也隻好如此了。”
陳山負手道:“等他把郭少體內的內力一除,我就可以和他好好較量一番,這麼多些年了,我走南闖北,終於等到了一個真正值得我出手的高手了。”
郭海躬身道:“那一切都仰仗陳叔了。”
可是讓郭海服軟,他還存有幻想。又找來一幫名醫,折騰過了六個小時,直到郭彪內力發作,也沒有看出有什麼病。
六小時過後,郭彪體內的玄鐵之氣衝破了陳山內力的束縛,憋了六小時,更加瘋狂衝撞起來。
郭彪慘叫的聲音響徹整個別墅區,好幾次他都要自殺,沒辦法,在郭海的示意下,保鏢把他綁在床上。
在郭海無奈的示意下,保鏢撥通了蘇晨的電話。
“我是郭彪家的,請問你是蘇晨嗎?”
“不錯,你是郭彪家的什麼人?”
“我是保鏢……
“啪,電話掛了。”
保鏢對郭海道:“他一聽我是保鏢,就把電話掛了。
郭海道:“把電話給我,”
他打通後,滿臉堆笑道:“是蘇晨大師嗎,我兒子郭彪有眼不識泰山,實在是我這個當父親沒有教育好,是我的失職。我已狠狠懲罰了他,求蘇大師看在我就這一個兒子的份上,饒他一命,至於條件,大師盡管提,你看我們是不是約個時間地點在哪見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