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風大急,正要說話,早被天玄門執法弟子拖走。
天星長老目光陰沉不定。
雲清風歎道:“天星長老,讓這小子吃點苦也沒有壞處。我聽說他仗著你的名,幹了不少違反門規之事,平日做事太過狂妄,正好借此事給他一個教訓。我們都有求於蘇真人,得罪不起啊,若是她一怒之下走了,那可是我天玄門不能承受的巨大損失。沒有蘇真人的丹藥,隻怕你我要突破一個小境界都要延後幾百年。”
天星長老心中一淩,忙道:“掌門處罰的是,待得回去,我還要重重罰他。”
火風此時被拖走,直接進了天玄殿的執法堂。這執法堂是設在天玄殿內的分堂,專門執行掌門親自下令的處罰。
火風是天星長老的私生子,原本可以通融,不會讓他受多大苦。但今天不同,這是天玄門掌門親口下的處罰,若是打輕了,必被掌門知曉,到那時,整個執法堂都得遭殃。
火風口中大叫:“我是天星長老的人,你們若打疼了我,莫怪我日後清算。”
他的全身很快被扒光,露出一身雄健的肌肉。
執法弟子麵目清冷,手持一柄銀光閃閃的靈鞭。
在空中揮起一個圈,然後一記響鞭,將火風嚇得一激靈。靈鞭化為一道白光抽下。
“啪”
一聲響亮之極的脆響,伴著火風淒厲的慘叫聲,他的後背連同屁股被抽出一道血溝,深達半寸,鮮血直射而上,高達半尺。
修仙者氣血充沛,若無靈力保護,鮮血噴出,有如靈泉。
“啊——”
火風哪裏受過這等酷刑,慘叫罵道:“奶奶的,你小子叫什麼名字,我日你姥姥,你敢打我這麼狠。”
行刑者像是沒有聽見,又是一靈鞭,這一鞭下來,兩道鮮血噴射,火風疼的狂呼大叫。
執法堂為防作弊,行刑時抽簽決定,抽中者在行刑時,會有法力遮蔽耳力,所以火風的大叫,行刑者根本聽不到。
靈鞭處罰,會有陣法將受刑者一身靈力遮擋大半,能夠讓受刑者如普通人一般承受痛苦,卻不會被打死。第八鞭時,火風已是疼的昏死過去。
一盆冰寒之水當頭澆下,火風悠悠醒來,立刻又是最後兩鞭抽下,火風差點魂飛魄散。
處罰不得在受刑者昏迷行刑,這也是規矩。
十靈鞭的處罰,幾乎是火風這個境界承受的極限。
火風此時將蘇晨已是恨之入骨。
當火風這種重傷,哪怕有丹藥治療,加上天星長老的治療,也要三月才能痊愈。
火風被兩名弟子架著飛起,向他洞府飛去,他深吸一口氣,緩了一點氣力,嘶吼道:“蘇晨,此仇不報,我誓不為人。”
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:“你還想報仇,蘇晨可是你追殺的?”
火風的麵前,突然出現一個須發皆白的長老。
“懷祖長老?”火風隱隱感覺不妙,忍痛躬身道:“參見懷祖長老。”
“你敢追殺蘇晨?我今天就來給你一個教訓。”
火風大驚道:“懷祖長老,那蘇晨隻不過是一個雜役,你身份如此高貴,又為何為一個雜役垃圾出頭。”
懷祖哈哈大笑道:“小子,你平時太過狂妄,別仗著自已是天星的私生子就作威作福。蘇晨是我看中的人,我看中的人會是垃圾嗎,我看你才是垃圾。你敢動他,十靈鞭處罰還不夠,麵壁一年也不夠。你給我記得,若是他死,你為他陪葬,他既未死,你死罪雖免,活罪難逃。你也不用麵壁了,這一年就在病床上思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