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億美元的兔子,還好何風渡沒有聽到這兩個人對話,不然非得嚇死不可。何風渡大清早來到警察局,記者就團團把他圍住一連串的發問,僅僅一夜時間,蘇家的落雨紙傘丟失事件就傳偏了整個鬆山市。大家當然是把矛頭指向他這個專門抓小偷的警察局局長身上,他也在別人麵前誇下海口,給他兩天時間就一定能給蘇家給大家一個交代。第一次站在這麼多攝像頭麵前的他,還真有點瑟瑟發抖,不知道這形象夠不夠威武。
回到辦公室接過靜雯遞過來的咖啡,有個這麼好的*著實在是舒服不過。不過這秘書不聽話,他不愛喝苦咖啡,靜雯就偏偏倒咖啡給他。
“靜雯,我想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“局長你說。”
“如果你的記憶裏有一部分是遺失的,你是想辦法把它找回來,還是不去理會它?它讓你感覺很重要,可是又讓你很痛苦。”何風渡昨晚斷斷續續的做了好多個夢,有美好的,也有非常痛苦的。他不敢和若雲多說,昨天給她的驚嚇還是挺多,再來估計得嚇出個意外不可。
“我看還是忘記把,人不能活在過去。”靜雯邊過來收拾桌上淩亂的文件邊說道,“何必要自討苦吃。”活在過去的痛苦她比任何人都懂。
“你說的沒錯。”
何風渡小力拍一下靜雯的屁股,靜雯恨恨瞪著他,要說這一調戲起來還會成為一種隱,他也控製不了自己。
“額……要不你去幫我買點吃的,下午我還要到監獄裏看一下。”
“下次再這樣,我就……算了,你要去監獄幹嘛?”
“看一位好朋友。”
“我要不要陪你一起去?”
“不用了,我帶若雲去就好。”
木清水,那個在監獄裏送飯的老警察,怎麼他都得去看看才行。接下來要動曾翼熏,他也得問問給他這個位置的人。
“兩個小孩,怎麼有空過來看我?”
“木叔,若雲她說要來看看你。”
什麼小孩小孩,難道你不知道我已經是局長了嗎?我說你一個在監獄送飯的老頭,還比我這個當局長的大不成,見麵都不知道行禮?這些話,何風渡自然是在心裏想想就好。
“是他要來看你的,不過我也想來看木叔你。”
“這個地方有什麼好來,快說說找我什麼事。”
“我想動一個人,來問問你可不可以。”
“你動人問我幹什麼,難不成你個當局長的要我給你拿主意?”
“不是,我看你也是當過局長的人嘛,給點意見。”你這還知道我是局長啊!“既然你都不反對,看來我做的就不會有錯咯。”
“隻要你覺得它是對的,就是對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們要動誰,怎麼我不知道?”
“這個嘛,若雲你應該也知道,有些小人物呢就隻能做小事情,你就做好你的小事情就好,大的事還是讓你男人來做。”何風渡調笑道。
“你笑話我。”
“沒有沒有,我哪敢笑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