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在這裏找什麼?”
冬梅也不知道,就一直按蘇天成的命令在這邊搜查,發現有什麼異樣的地方,就通知他或者她就行了。士兵們紛紛在傳,這裏有二戰時期留下來的地雷,現在是為了安全在排查。
二戰時期留下來的地雷,腦子都壞掉了是吧,埋了上百年,什麼地雷不壞。何況這裏有地雷,關你們軍隊,關蘇天成毛線事不是。傻,這種流言蜚語,要是在他警察局裏傳出去,誰說的,非關進牢子裏好好反省反省一下。人醜可以,但不能沒腦子,沒腦子是傻。
“你覺得我找什麼?”
“藥!”
“怎麼說。”蘇天成頗有興趣。
“一來不可能是寶,就算這裏有寶,我不會入你們蘇家眼裏。二來不可能排查安全防範,這裏是荒山,平常沒有幾個人來,國家不會浪費這麼多軍力的。唯一說的通的就是藥,救人命的藥。”
“你說的沒錯。”
當然,我是誰,有腦子的人,像你手下那麼傻?
“蘇老爺病了?”
“瞎說,我父親好的很。”
“哦。”
卻,原來不是,自作多情,還以為蘇天明病的很嚴重,一直待在太平洋的另一邊不見回來。不是蘇天明,那會是誰?首長、省長,還是他?都不可能,看這三人的精神麵貌好的很,怎麼可能有病。該不會是他老婆吧,看打麻將那精神度,也不像。真是不知誰這麼重要,能讓一條軍隊為她找藥,或者說是一個國家為她找藥。軍長性蘇,但不代表這條軍隊,就是蘇家的。軍隊永遠都是國家的,永遠都是人民的,沒有國家的批準他蘇天成再有本事也動不了軍隊。
“那是誰?”
“很重要的人。”
“其實我已經知道是誰了,不能說?”
蘇天成點點頭,是真的不能說,那就這樣吧,知道又能怎麼樣,到頭來他還是會被人擦掉。空氣突然的凝結住,有著說不出的尷尬,蘇天成也安靜下來,兩人呆呆的坐了一會。
“軍長,你找我?”
門口傳來冬梅的聲音,丫頭,你總算都來了。
“恩。”
蘇天成走出去,帳篷拉開,冬梅也看了坐在墊子上的她,有些驚喜。蘇天成明白心思,把她推了進來,隱隱聽到他說要出去巡邏。整個地方又隻剩下兩個人,但顯然沒有男和男之間那種尷尬,更多是彌漫著濃濃的荷爾蒙。
“你來了?”
“恩。”
點頭,軍裝的她,很少見,她家裏還有軍訓的照片,看過幾眼。真人比照片裏的更加驚豔,相差了差不多一年了,這個成熟的不是一丁半點。整個身子,都已經是成型的赤裸裸的女人味,要多誘惑,他就能有多誘惑。
“過來。”
招手示意她過來,冬梅突然的嚴肅,對他敬了一個禮,開始還把風渡給嚇了那麼一下。坐了上來,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近,帳篷外還隱隱傳來著一下悉悉索索聲,聽著很是不舒服。
“在這裏過的還好嗎?”
冬梅點點頭,隨意的靠在肩膀上麵看著天花,沒有在說什麼,隻是靜靜的,靜靜的就夠了。時間好像停止,一切的言語,盡在無聲中傳遞了出去。該死的蘇軍長,跑回來打攪了這份寧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