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的錯,能夠死在你的手上,對於我來講,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。”
閆浩然知道,冰雪凝已經做出了選擇,而他也準備好了結束自己的生命。
冰雪凝含著晶瑩的淚花,顫.抖的握著那把劍,將身體前傾,湊到閆浩然的耳畔輕聲的說著:“事實上我也很累了,什麼與生俱來的使命,什麼責任,對於我來講都不重要了,我隻想要靜靜地陪著你……”
一隻手緊緊的擁抱著閆浩然,而另外一隻手,早已經舉起了劍,含著淚,將劍刺穿了兩個人的心髒。
肖旻昊察覺到冰雪凝要這麼做的時候,想要阻止,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。
劍刺穿了他們二人的心髒,但他們並不覺得痛,緊緊的擁抱著,微笑著麵對著到來的死亡。
看到躺在地上的冰冷屍體,整個大陸已經沒有能夠阻止他的敵人,可肖旻昊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。
心情無比的沉重,整個人如同失去了寶貴的東西一般,失魂落魄的朝著西方走去。
醫院的重症監護室的病房裏,原本已經被醫生診斷為植物人的冰雪凝蘇醒了過來。
睜開眼睛,感受著渾身的痛感,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與閆浩然一同死亡的片段,淚水打濕了枕巾。
過來查房的護士,看到冰雪凝奇跡般的蘇醒後,急匆匆的喊來醫生為冰雪凝診斷著。
是一場夢嗎?一切都好真實,真的撕心裂肺的痛過。
冷冷的望著那些為自己忙活的醫生、護士,冰雪凝的心中滿是複雜的想著。
最終,醫生確診冰雪凝已經恢複了正常生命體征,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,將冰雪凝送入普通病房。
在這期間,並沒有人過來看望他。
她也沒有奢望會有誰來看望她,因為她清楚的記得:自己是一名不為人知的特工殺手,沒有家人,沒有朋友,有的隻是完成任務來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身為特工的她,身體素質非常的好,才在醫院裏住了七天便被醫生宣布可以出院了,出院當天,冰雪凝身穿一件純白色的襯衫,黑色的修身褲,將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雙肩,在病房裏收拾著自己的東西,準備離開。
這時,房門突然打開,一個男人走了過來。
冰雪凝本以為是醫院安排的新病人,將背包垮了起來,轉身準備離開,卻在轉身的那一霎那,徹底的呆住了。
“閆浩然……”
這些天來,冰雪凝一直以為自己所經曆的那些都是夢境,直到這一刻,她才斷定那一切都不是夢。
隻是下一秒,閆浩然的回答,卻令她感到了些許的茫然。
“小姐,我們認識嗎?”
閆浩然的問話,問的冰雪凝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閆浩然根本不記得在夢境中的那些事情,雖然擁有著同樣的名字,對她卻是那樣的陌生。
見冰雪凝沒有回答,閆浩然看向冰雪凝左側的病床,並未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,隨後看向門牌號,確定自己走錯了之後,帶著些許尷尬的向冰雪凝說著:“不好意思,我想我是走錯病房了!”
說完,閆浩然便轉身離開,期間並沒有一丁點的猶豫。
而冰雪凝卻一直在夢境與現實中徘徊著,最終做出了自己的決定。
不管那個夢境是不是真的,她冰雪凝都要收服這個男人。
為了追求閆浩然,冰雪凝可謂是煞費苦心,終於將閆浩然給追到了手。
許多年後,在夕陽下,兩人手牽著手漫步於沙灘之上,冰雪凝這才講述起那段夢境中真實的記憶。
那段不能夠確定是不是真實的記憶,成為了他們感情的調味品,將他們緊緊的相連著。
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到白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