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曼拿過紙巾,開始幫林河在褲子上擦起酒來。
且不說酒擦的怎麼樣,就說曼曼擦酒的方式,就非常奇怪,酒分明是倒在了大腿往下的位置,可是曼曼卻是越來越往上擦。
一邊擦還一邊小聲的朝林河說:“哥哥,曼曼知道錯了,您想怎麼懲罰我,都行的。”說著還可憐兮兮的眨眨眼睛。在這種環境下,這樣的動作,可以說是十分明顯的暗示了。
林河看了曼曼一眼,毫不留情的把曼曼在自己大腿上的手,一把拿開。“該喝酒就喝酒,該唱歌就唱歌。”
曼曼再一次被林河拒絕之後,心裏很是氣餒,她入行時間不長也不短。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人,就算是那些晚上不過夜的人,到了這種場合起碼會揩揩油,吃吃豆腐的,可是林河不僅不動手,連說話都很克製。
這讓曼曼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不幸。
“哥哥,是曼曼哪裏做的不好,讓哥哥不滿意了嘛?”曼曼再一次說話,聲音之中帶著些許的委屈。
林河看著這個時刻想著睡自己的女人,“喝酒,喝酒!”拿起酒杯,在玻璃茶幾上碰了一下,一飲而盡。
曼曼雖然不懂林河這到底是什麼意思,也不敢怠慢,還是趕緊又拿起一杯酒,兩口就喝了下去。
“好男人,不會讓自己心愛的,女人受一點點傷……”
突然傳來的歌聲讓林河一驚,抬頭四處觀察之間,發現唱歌的正是冷鈞,左擁右抱的正在拿著話筒。歌聲很一般,但是看他唱的還是很陶醉。
林河目光掃視之間,又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。在包間裏麵的廁所門口,徐樂正在跟張寧說著什麼。
本來不過是掃一眼過去,好巧不巧的林河發現,張寧一隻手把徐樂的肩膀按在了牆上,很用力的樣子。林河有點好奇,便用心聽了聽,雖然環境吵雜,但是林河想聽,還是能聽的見的。
“你別當婊子還立牌坊,出來賣就要有被人玩的思想準備,給誰玩不是玩。惠少玩你,是看的起你,再裝清高,老子弄死你。”張寧說著話,表情上還是很平常,好像完全跟說的人沒有關係。
“不是說好的隻是給朋友過生日嗎,你怎麼能把我送給別人呢。”徐樂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生氣,又有些害怕。
“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啊,你是玩物,玩物懂嗎?就是我喜歡玩就玩,不喜歡玩就送人,你要是過去之後再板著臉,老子把你賣到非洲去!”張寧說著,還伸手在徐樂的下巴上捏了捏。
這個事情無疑勾起了林河的好奇心,一開始林河以為徐樂,不過是一個喜好物質的女孩,現在看來,從薑瀚海到張寧,徐樂故事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啊。
林河的好奇心真的特別重,從強行煉化嘯宇石就能看出,他不僅想變得更強,同時也是好奇嘯宇石的秘密。
張寧回到了座位上,徐樂表情有點複雜,猶豫了下,還是跟著張寧回到了座位上。林河的目光也跟著回到了座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