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霜聽不到車裏其它動靜,隻能感受到自己心髒“噗通噗通”的聲音。她的眼睛偷偷地露出一條縫,看到孫思行已經和周公談心,甚至還發出了低沉的呼嚕聲。
胡霜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可覺察的笑容,在孫思行身邊格外安心,不一會從假裝睡著,進入了真正的夢鄉。
石蕊等人像三隻花蝴蝶,在滑雪場上肆意放縱。
她們玩累了,筋疲力盡的回到車旁,看到的卻是孫思行、胡霜二人在車裏偷偷的睡大覺!
石蕊示意兩人閃開,從地上抓起兩把雪花,團成兩個小雪球,趁孫思行還在睡夢中,偷偷的扔進對方的領口,大喊一聲,“睡你麻痹,起來嗨!”這句話是孫思行教給她的,說是要及時行樂的意思。
孫思行夢中坐著春夢,學著韋小寶在麗春院裏,和眾美女大被同床、胡天胡地。忽然間脖子一涼,他如墜冰窖,春夢變成了噩夢。
孫思行被雪球刺激得跳了起來,但是忘記自己現在在狹窄的車裏。頭部和車頂發生了親密的接觸,發出一聲巨響。他揉著紅紅的額頭,睜眼看到石蕊、黃穎、蘇函三女站在眼前。
黃穎的眼神毫不躲閃,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;蘇函欲言又止,眼裏充滿著關切;石蕊臉上擠出僵硬的微笑,偷偷的往蘇黃二女身後躲藏,心裏大叫咒語“你看不到我,看不到我……”
孫思行陡然坐起來,大聲喊,“你……”他像站在燒紅鐵板上的鵝,身體左右搖晃。
雪團被壓成小塊,貼在皮膚上,又濕又冷,異常難受。
蘇函快走一步,幫忙孫思行扯開衣服,細心的挑走小碎冰粒。
胡霜被幾人吵醒,睡眼朦朧的看著蘇函趴在孫思行的腹部,手不斷的上下抖動。她想起了昨天晚上,在賓館被同桌慫恿著,一起偷偷看泥轟“好孩子片”的場景。
她發出一聲“啊!”,然後用手緊緊的捂住嘴,心裏暗罵這對狗男女真是不知羞恥,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事情,不是讓人長針眼嗎?
黃穎聽到了副駕駛的驚訝聲,看到胡霜臉色羞紅,也發現了閨蜜的動作異常曖昧。她拉開蘇函,在對方耳邊說悄悄話。
蘇函又笑又氣,指著三女,“你們啊,都在亂想什麼啊!女孩子都不純潔了哦!”
黃穎反唇相譏,“你又不是我們肚子裏的蛔蟲,怎麼知道我們想什麼?你知道我們想什麼,代表著你也是這樣想的!如果我們不純潔,你也同樣不純潔!”
孫思行聽兩人的對話沒頭沒尾,如如繞口令般,可憐兮兮的抗議道:“姐姐妹妹們,這裏還有一個受害者呢……”
石蕊打斷對方賣可憐,風言風語的問道:“是哪個說自己,冬天可以用雪洗澡?現在一點小雪花,就這種狀況,真是矯情!”
孫思行欲哭無淚,施害者振振有詞,受害者反駁、抱怨的機會都被剝奪。
奈何,男人吹過的牛逼,跪著也不能改口啊!
現在已經接近下午一點,幾人也已經饑腸轆轆,也停止了打鬧。
石蕊發現同桌的異常,一直揉搓堅挺的部位,偷偷的捏孫思行腰間的軟肉,咬牙切齒的怒罵:“你個色狼,怎麼下那麼重的手?”
孫思行、黃穎、蘇函、胡霜都是一張問號臉。石蕊指著胡霜的胸前,又指了指孫思行,大家秒懂,這很符合對方的人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