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這些,那還是陸正早些年自己胡混出來的,要叫苦他也該覺得心虧。
小兩口比賽似的你一門緋聞,我一門花邊的,可其實私底下的感情是過得去的。蘇喬就是堵著一口氣,陸正則是想哄哄人卻總是不得其法。
要說看看周圍這些人,靳承業也就沒覺得有什麼不滿足了。自己和易易,怎麼說都是一路上順風順水過來的不是,到現在婚也結了,就剩下以後順順當當的小日子。
想到這個,靳承業就覺得挺美的。
因為易鏘剛和李特的事情忽然橫亙出來,接下來的一個多月,易冬多半關心的就是他們的事情。工作怎麼樣?生活上怎麼樣?習不習慣?家裏人那邊如何?好不容易因為婚禮和蜜月得到自己小媳婦百分百關心的靳大少,一下又對比出落差感來了。
在北京想找一份過得去的工作的確不容易,易鏘剛和李特連著又碰了半個月的壁,垂頭喪氣的卻又不肯到靳承業或者程峰的公司上班。
“這是和誰賭氣呢,”王朔揚摸摸李小柔的手,問的有點漫不經心。
王朔揚本來就沒想問這個,因此也不等靳承業說話,立刻就轉到了下一個話題上。
“對了,你們當初婚禮是怎麼弄的啊?找的哪一家的策劃人?”王朔揚笑眯眯的,一點也沒避開李小柔。
李小柔一如既往的,臉紅了。
“我們的婚禮啊,”靳承業臉上的線條硬是因為他忍不住要咧嘴笑的神情而化開了,“易易喜歡中式的,很多細節都是我自己布置的,我跟你說,婚禮策劃人的意見聽一聽就足夠了,細節的東西啊,還是要自己去準備和了解,就結一次婚不是,”
靳大少臉上的神情太過蕩漾,王朔揚實在聽不下去,轉頭就喊了易冬。
“到底是怎麼弄的啊?”
易冬覺得挺好玩的看著王朔揚,她一手靠在靳承業的肩上,微微挑眉,“朔揚哥,你和我表姐求婚了?”
“這事情,多順理成章啊,”王朔揚一攤手,“那都是虛的!真的感情到了那份上的,哪兒弄得著專門弄那些個東西,我就這麼說吧,但凡是要擔心自己求婚成不成功的,那都是對你們的感情沒自信。”
這一刀子,靳承業接了。
“對你們的感情再自信,那也要看看是不是兩方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不是,”易冬不鹹不淡的把話給拋了回去,“誰說感情最後就要走向婚姻的,愛的比山高比海深的不婚主義者也多了去了,你可別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啊,”
靳承業連忙把自己的小媳婦兒給抱緊了,不愧是他的易易,立馬把王朔揚說的沒話了。
“哪個姑娘不想要一個好好的求婚啊,我表姐那是不好意思自己提,”等李小柔去了廚房,易冬立刻就把王朔揚給拉過來了,“你一個勁兒說結婚的事情,你看我表姐開口說話了嗎?”
王朔揚原先想的好啊,這會兒沒想到會被易冬給敲醒了,他自己一回想,還真沒發現李小柔有什麼特別的回應,心下登時就咯噔了一下。
靳承業因此更加的得意,抱著自己的小媳婦兒,梗著脖子,居高臨下的看著王朔揚。
等到了晚上,靳承業洗完澡從房裏出來,連浴巾都沒圍,正打算和自己的小媳婦兒膩歪膩歪,卻發現房裏沒人。
他推門出去,發現客廳裏傳來響動。
易冬正坐在客廳裏看他們結婚時候的錄像。古色古香,那是實打實的。高頭大馬,古宅子,就連紅嫁衣上的一針一線,和頭上簪子的每一個紋理和樣式,都是人手一點點加工出來的,沒有一絲絲的工業化機器的痕跡。
“你是不是瘦了點?”易冬扭頭順手就在靳承業的胸前摸了一把。
靳承業一把把人的手給按住了,挺不要臉的來回在胸前蹭了幾把,“你再摸摸!我這兒可不是瘦了,那是更結實了。”
結了婚以後到底有什麼不同呢?除了換了一所新的房子,換了一種身份,多了一份責任,其他的,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變化。
因為厚臉皮的依舊厚臉皮,忠犬也隻是更忠犬了一點而已。
周末,田蕊將兒媳婦兒叫出來一起吃了一頓飯。
“上個星期回家看過你爺爺了吧?”兩人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,隻要一偏頭就能將樓下花園裏的吊蘭假山盡收眼底。
易冬點點頭,“回去看過了,爺爺的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