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,他是一個大男人,讓一個女人去找人,他留在屋裏等消息,合適嗎?

於是,徐磊說:“我帶人去找,你留在家裏。”

“要是遇到危險了,你能幹掉幾個?能夠把我打倒,就你去。”

徐磊:“……”

打倒阿禾,徐磊覺得他手上即使有槍,都幹不過阿禾的。

幾下就把他的胳膊給卸了,斷子絕孫腿絕對不是虛動作。

“等我的消息。”

阿禾拍了一下徐磊的肩膀,跑了出去。

叫上當地的人,一路找去了周文清家。

因為白天下了大雨,路上的水沒有幹,看不見腳印。

觀察了路邊的環境,花花草草,都沒有打鬥過的痕跡。

到了那處魚塘,帶路的人不走了,指著周文清的家給阿禾看。

“你看周家都睡覺了,你要找的那兩個人肯定去別處了,你應該打電話問問他們兩在哪。”

帶路人說著,打了個嗬欠。

這麼晚了出來找人,誰不想睡覺啊。

阿禾說:“電話打不通。”

“應該是去玩了啊,我們這裏的小樹林特別多,他們兩可能躲在小樹林裏說悄悄話去了。不想被打擾,就把手機給關了。”

又打了個嗬欠,帶路人揉了揉眼睛,“你實在是不相信,我幫你給周文清她媽打個電話問問。”

開了免提,小女孩的媽媽說那兩個人早已經走了。

走了?

走了,為什麼沒有回去呢?

這邊一帶有點偏,不像經常有人來,路上的草都剛剛走過的那些地方多而茂盛。

見阿禾還是不願意走,帶路人就把話說明白。

“路我已經帶你來了,不信我的話還要找,那我可不陪了。”

“嗯,謝謝你。”

阿禾微微頷首,經過魚塘邊的時候,蹲下去從小腿邊拿了一把匕首出來。

寧靜的夜,阿禾的腳步走得極輕,就像是貪玩的蟋蟀在草上打滾聲。

聽不見,更是察覺不到。

經過了魚塘,越往前走,阿禾越覺得不對勁。

瘋長的草不對勁。

原本那不該長的地方,也給長了起來,很奇怪。

匕首收回去,換成了甩棍。

在草地和路麵交界處,她用甩棍刨了刨那草。

草根沒有長在地下,被她的甩棍一下就刨了起來。

心下起疑,阿禾又繼續往前刨,還是一樣的,下麵是路上麵鋪了草。

所以,這原本就是路,是誰用草給遮住了。

遮住路,是為了什麼?

“總裁!”阿禾大喊一聲。

這樣的計謀都出現了,一定是出事了。

“總裁!夫人!”

阿禾把所有的草都刨開,原本那條小道就留了出來。

洞裏的林滿月,聽到了有人說話,因為在地下麵不是特別清楚。

“是不是有人在說話?”

才問完,就從頭頂傳來一束光,照在了林滿月的臉上。

黑白轉換太快,受不了強光的照射,林滿月用手擋住了眼睛。

“夫人!”阿禾激動地喊。

盛韓軒下命令:“手電關了。”

還有總裁在下麵,兩人都在。

阿禾馬上關了手電,給等候著的徐磊打電話。

剛剛趴著看了,這洞有五六米,救人的必要物件是質量好的繩子。

很快,徐磊和林呈裏等人帶著繩子來了,一起把盛韓軒和林滿月兩人拉了上來。

林滿月稍微好一點,盛韓軒全身濕透。

“二姐你沒事吧?”

林真真要上前去關心,被林蕊蕊拉住了。

林滿月的肩膀一重,是旁邊的盛韓軒倒向了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