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滿月跟阿禾有一句沒一句說著,任佳期就打電話來了。
“滿月,你知道我看到誰了嗎?秦雙姝!”
看到秦雙姝了,需要這樣奇怪嗎?
上次秦雙姝爭吵那幾句,任佳期心裏還是不舒服的吧。
換做任何人,被曲解都不會開心。
林滿月去洗手間了,才問:
“看到她怎麼了?你今天不是要陪著律師去同學會嗎?”
“就是同學會!留學生同學會,我到的時候特地在車裏沒急忙下去,看到秦雙姝在門口,裝作路過走了好幾遍。她要幹什麼?她究竟要幹什麼?”
所以,秦雙姝說得那個留學生聚會,跟任佳期說得聚會,是同一個。
任佳期還在咆哮:“我拐著彎彎問了,秦茗他們那個小圈子的幾個人也在。滿月你說秦雙姝是不是傻,來這種場合純屬找虐,每一個人都比她優秀。”
林滿月反問:“你說,秦茗,會不會當著大家的麵,承認和秦雙姝的關係?”
“當然不會了。等等,滿月你是想……”
“是的,現實的耳光雖然疼,但能把人給打醒。”
林滿月跟任佳期計劃好了,她收拾一番自己,就朝著任佳期發來的地址趕去。
秦雙姝沒有再走來走去了,蹲在一棵樹下麵的。
小小的身子,顯得特別的可憐。
“雙姝。”
聽到有人喊,秦雙姝才呆愣地望過來。
看到是林滿月,秦雙姝興奮地起身。
蹲久了腳有點麻,起猛了還差點摔倒。
林滿月急忙扶著她。
還是把阿禾留在車上的,她要跟任佳期見麵,大家都是高級知識分子,文明的很。
關鍵是,不想阿禾看到秦雙姝的樣子。
這次聚會,門禁沒有,也不需要邀請函的。
秦雙姝還是沒有進去,是知道她進去一個熟人都沒有,沒人認識她,那就太刻意了。
不想影響到秦茗,但又渴望想看看這群人是怎麼交流的,腳就不受控製走到了這裏來。
“你來帶我進去嗎?”
林滿月點頭,“你先活動一下腳,站一會兒我們再進去。”
哪還等得了一會兒,秦雙姝的心早就飛進去了。
“腳不疼,我們進去吧。”
說著,就拉著林滿月往裏麵走。
不是酒店,不是餐廳,不是KTV,不是咖啡廳,這就是一處住宅。
按了門鈴,女主人來開門,陌生麵孔。
“你好,我是收到信息說校友們在這裏聚會,我是林滿月。”
來者即是客,女主人就請著她們兩人進去了。
兩層樓的高度,一樓布置的很溫馨。
從裝飾上來看,就能知道主人家在國外生活過,處處都能看出國外裝飾的風格。
圈子裏的人都是熟識,也有朋友的朋友。
比如說任佳期和她的相親男律師,就是朋友的朋友。
來了兩個陌生的朋友,大家也沒有用異樣的眼光來看。
其中一個,身穿黑色襯衫的女人,站起來問林滿月:“你是我們學校的藝術生對不對?我曾經看過你們的音樂劇。”
林滿月點頭。
女人又看向秦雙姝。
來了,從此刻開始,就是對比。
這就是秦雙姝硬要進來的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