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進地下車庫的時候,阿禾看了前麵那輛車好幾眼。
開進去後那輛車都沒有下來人。
“夫人,秦副總在車庫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林滿月就沒有下去。
今天她沒有心情去跟這些鬼魅魍魎打交道。
五分鍾過後,還是沒見秦茗走出來。
林滿月沒有在等,直接下車走向總裁專屬電梯。
阿禾能看見秦茗得車,秦茗肯定也能看見她們的車。
關門鎖車的聲音,從那邊傳來。
看都沒看一眼,林滿月腳沒停,“揍他。”
距離不遠,秦茗幾步就追了上來。
走在林滿月身後得阿禾,一伸手就擋在了秦茗胸前。
在秦茗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,阿禾胳膊往上抬,直逼秦茗的喉嚨,另一隻手再抬起來按著秦茗的額頭,雙手一起用力膝蓋再一頂向他的腹部。秦茗控製不住身體平衡,直接躺倒。
沒有多餘的動作,阿禾的胳膊已經推卡著秦茗差點窒息,還有倒下前腹部的疼痛,使得秦茗雙手抱著腹部,沒有顧及到秦副總的麵子起來。
阿禾利落地站起來,居高臨下地看著痛苦表情的秦茗。
“還以為是哪個人要襲擊夫人,原來是秦副總。秦副總你沒事吧,沒事就好。”
阿禾小跑追到林滿月身後,不再吝嗇看身後躺地的秦茗。
電梯門關上,能夠看到倒地的秦茗,林滿月都沒有問一聲怎麼樣了。
活該。
林滿月戴著新項鏈,來給盛韓軒送飯。
秘書給定得酒店套餐,就沒有再送到盛韓軒的辦公桌上。
一進門,林滿月就把外套脫了,這樣才能很好得看到她的項鏈。
飯是裝了兩個人的,她就是要來這裏陪他吃。
碗筷她幫忙擺,菜也幫忙夾,還喂進他嘴裏。
就差,幫他嚼了……
如果她提出來幫他嚼,他也會接受的。
吃完後,她自己來收拾桌子,沒叫秘書或者阿禾進來。
彎腰得時候,要細細的腰,和微微翹起的臀,展露無遺。
盛韓軒喝了一口茶,看著因為她彎腰而懸掛在她脖子下的項鏈。
“那種舞,以後不許再跳。”
她擦桌子的手一頓,乖乖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旁門左道,說不暴露,但也有性感的動作。
對著外人跳多了,是不太好。
一次兩次,還是可以的。
盛韓軒又說:“在家裏,對著我,可以跳。”
“……”林滿月笑著問:“你喜歡看?”
“沒有男人不喜歡看。你的這次先斬後奏,我可以不計較。那些男人在尖叫得時候,我多想拔掉他們的舌頭。”
本來還是有點勉強笑的,林滿月是真被他這麼說,逗笑了。
“有這麼誇張嗎?”
“烽火戲諸侯,自古都有。”
好吧,為了廣大男士的舌頭,她以後都不跳那種舞蹈了。
桌子收拾好之後,林滿月準備坐下來,卻被他攔腰抱著,人就直接倒在了茶幾上。
玻璃的,她真怕壓壞了。
掙紮著要起來,他按著她的腿,不讓她動。
眼神裏,是她熟悉的危險。
“這不行……”
玻璃茶幾,怎麼挨得了她得重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