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拜佛,就是求平安求保佑的。
這打頭陣的林滿月,一來就血光之災,怎麼聽下去?
電視裏,那些胡說八道的算命人,會被砸攤子。
這個亂說話的,他沒有擺攤,就是用布畫了一個八卦圖,布上放著幾疊長方形的硬紙片,硬紙片上的字和圖案,她們看不懂。
把布掀了,就相當於把攤子掀了。
任佳期手都伸去了,還是被林滿月給攔住了。
算命的,不慌不忙地說:“躲過這一劫了,就會否極泰來。”
“還說!”任佳期暴躁地站起來,有要把這烏鴉嘴算命人揍一頓的架勢。
“沒有一帆風順的人生,經曆了某些挫折,才能更好的享受人生不是。”
算命人沒理任佳期,繼續跟林滿月說:“平時不要跟屬馬的人過多的接觸,會加害於你。命裏犯水,不要近水,。你命格那麼好,經曆那麼一次,會否極泰來的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林滿月從包包裏拿出錢,給了算命人的卦錢,拖著任佳期走了。
再聽下去,任佳期這個暴脾氣,是真要打人的。
雖然嘴上罵著那個算命人,走遠之後,任佳期還碎碎念:“我不屬馬,米安也不是,阿禾你是?”
阿禾說:“豬。”
這前後接的,好像故意給阿禾下套似的。
天地良心,任佳期怎麼會跟阿禾玩文字遊戲呢。
阿禾又說:“我是豬。”
林滿月:“……”
任佳期:“……”
米安:“……”
這麼說自己是豬的,也是沒誰了。
阿禾終於聽出了她自己的愚蠢話,補充說明:“我是屬豬的。”
這樣就好很多嘛。
幹嘛要精簡,多說一兩個字,意思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她們都不是屬馬的,都不會加害林滿月。
其實就算她們是真屬馬,也不會做那些事。
隻是那人說得神乎其神的,心安的要把她們自己避開而已。
“忘掉!滿月你給忘掉!那都不是真的!很可能是敵軍派來的奸細!”任佳期洗腦一樣,在林滿月的耳邊,不停重複這幾句話。
敵軍派來的奸細,打仗嗎?
林滿月就沒有真把算命人說得那些話,當做人生準則去執行。
災難不是說來就來,說走就走的。
她更相信,人定勝天!
日子是自己過出來的,她要自己掌控生活,而不是被生活給掌控了。
擔心會影響到林滿月的心情,任佳期和米安,都決定不再在外麵亂逛。
早定下來的泡溫泉,就去泡吧。
至於那人說的,遠離水。
又不是出海,溫泉水才到胸口的位置,站起來就不會淹著。
早就安排好了,溫泉的一處公共區域是留給她們四人的,不對其他人開放。
同為女性,就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。
包著浴巾進入到溫泉裏,然後在水中脫下浴巾,啥都沒穿。
本來就是泡啊,穿衣服了怎麼泡。
外人又沒有,彼此關係那麼熟了,看看也無所謂。
溫泉水表層,有白霧飄蕩,像是在仙境一般。
白霧繚繞之中,還是能看到對方身體的一部分。
大家都是女人,都是一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