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會長管得住任佳期,管不住米安。
“上趕著做好人,順便把滿月綁在壞人的絞刑架上,林真真小姐你這樣做,真的好嗎?”
論溫柔,米安才是真正的溫柔。
平時任佳期說成人笑話時,米安都是聽得一臉通紅,從來沒有狂笑拍桌等等。
還有,米安也沒跟誰吵大聲那種,就是普通平音兒的說話。
就剛剛,擠兌林真真的話,聽著音兒很溫柔,詞語卻是不溫柔的。
叫全了林真真小姐,不止是林小姐三個字,因為林滿月也姓林,也是林小姐。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隻是不想二姐因為我,而與大家都生疏了。”
“那你明知道滿月她不是你二姐,你左一口二姐又一口二姐的,膈應滿月來襯托你的偉大嗎?”
臥槽!
任佳期都想站起來給米安鼓掌了。
好樣的啊!
能說會道!
林真真這朵白蓮花,是該被說說了!
“停!”
任會長是在腦海中過了一遍,才找出一個詞,不會得罪米安的。
閉嘴和住口,都帶有強製性的色彩。
豐瀾國際的米總,寵女兒是寵出名的,任會長不會輕易得罪。
還有那個章東來,連自己的爸爸都敢下手,不好惹。
“都有事,那就下次再參加。”
任會長對著林滿月她們說完,又轉過來對林真真說:“你不用退出,不用想那麼多,滿月她們不是因為你。”
說給鬼聽呢,就是因為林真真。
不要再讓任會長下不了台,畢竟還是一會之長。
既然都說得那麼清楚,那林滿月她們就沒有必要再坐下去。
豪華遊船,安排的再好,她們都不去了,還聽個什麼鬼。
走得時候,麵子上要禮貌,都跟任會長告別了。
特別是任佳期告別的時候,任會長又斜了她好幾眼。
把從林滿月和米安那裏受的氣,都斜眼發在了任佳期身上。
無所謂。
任佳期皮厚,心又寬,不會因為被姑姑斜了幾眼,就要死要活的。
開門出去,阿禾等在外麵的。
那個守門的,也還在。
不過就是商議遊船,還弄個守門的,排場做起來很虛啊。
往外走,米安好奇問:“林真真是屬馬的嗎?我感覺她總是給滿月挖坑跳。這次又是遊船,有水誒!”
任佳期接話:“哪裏是感覺,就是實際的挖坑。心淩你還記得嗎?上次我們第十八桌客人打折的那個。”
“記得啊,葉虹茜的好朋友。”
“對,有次林真真跟心淩吵架,就像你說得,明明是林真真在吵,那些人都覺得是滿月的不對,眼神都在譴責滿月。”
聽她們兩說這些,林滿月心裏暖暖的。
又有點哭笑不得。
林滿月說:“你們還真信那個算命的什麼犯水啊,別太當真了。那人攤子前那麼冷清,就是算不準才沒人去。”
不吉祥的話,就不要一直提。
提多了,就可能成真了。
任佳期和米安就沒說了,反正在心裏記著的呢。
各自回家,林滿月到家的時候,盛韓軒還沒有回來。
她先洗了個澡,出來煮牛奶的時候,盛韓軒回來了。
從他換鞋的背影,林滿月看出來,他心情不好。
周身,都是怒意。
林滿月把火關了,走出去問:“是不是A市那邊,有結果了?”
“我跟姐姐出事那天,盛啟泰他去了A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