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去弄來,是搞錯了!
剛剛那麼大的動靜,是不是秦雙姝她媽已經被嚇跑了?
整個市區那麼多流浪者和拾荒者,有意要躲避的話,是很難再找到的。
還很有可能,跑到別的地方去躲著。
流浪者腿抖如篩糠,“想拿東西走什麼都沒拿到,你們能放我走嗎?”
誤會大了!
人家隻是壞心思想盜取同類的存物,並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。
章東來的手下們,請這位流浪者出來的時候,就是說得這些偷東西之類的話。
任佳期不死心:“是不是故意混淆視聽的?你跟秦雙姝她媽是什麼關係?”
“我不認識什麼秦,我真的是來偷東西的!”
所以,任何跟秦雙姝有關的事情,在緊急關頭,都會那麼巧合嗎?
他們要找人,正好碰到一個流浪者來引得他們現身。
太多的巧合,就不是巧合。
“阿禾,讓他說實話。”
林滿月交代完就轉身不看了。
不管阿禾使用什麼手段,看不見,就不會心軟。
“這種貨色,我來解決。”
章東來對他的保鏢使了個眼色,保鏢就拉著流浪者的手,一個反扭,差點要斷了。
喊痛聲都喊不出來,因為嘴巴被堵住了。
髒的很,這樣近距離的,不可避免的會有身體上的接觸。
阿禾畢竟是個女人。
這樣的髒活,在場的男人就給辦了。
手段有點毒辣,沒幾下,那個流浪者就承認他是收錢才到這裏來。
做什麼事,給他錢的人沒說。
保鏢又動手,那流浪者挨了幾下,痛得受不了,才想起一點點細節。
身上的衣服是住在天橋下的那個流浪者女人給的,那個女人有點年紀了,告訴他等著有人進棚後,二十分鍾再進來。
任佳期把秦雙姝她媽的照片拿出來,遞給流浪者看,問:“是她嗎?”
“有點像。”
“不要有點,就回答是不是!”
“是……”
林滿月頭有點疼,揉了揉鼻梁,“放他走吧。”
章東來的保鏢,在看到章東來點頭後,才鬆手。
流浪者屁滾尿流地滾走,跑得太快還摔跤了,爬起來又繼續跑。
“滿月,這?”米安有點泄氣,快到手邊了,又給溜走。
這就像是說,煮熟的鴨子卻飛了。
“想要來一計金蟬脫殼,沒點智商是玩不開的。也許之前來摸底時拍照片時,就被察覺了。躲掉就是心虛,活要見人死要見屍,我就不信她們次次都那麼幸運!”
林滿月說著,把鼻梁上的手拿下來,“玩我們,明天城市美化建設的隊伍,就能來把天橋下給拆除了!”
說到做到,撲空的隔天,這座天橋下,就因為影響市容市貌給拆除了。
也就隻拆除這裏,別的一些地方,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管。
真要鬥法,那就來吧!
體檢報告出來了,林滿月吃了早餐去了醫院。
容醫生最近又出差了,林滿月也沒有特地找什麼醫生,按照醫院掛號時給選的。
醫生很喜氣地說:“恭喜林小姐,你要做媽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