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佳期手指指著自己,“我?打群架我能加入多踹幾腳,單挑我是不行的。對,單挑隻能是阿禾上。”
阿禾立刻否認:“我沒有去揍過羅顏曉。”
米安也說:“雖然我是想揍羅顏曉,但我還沒有付出行動。”
林滿月本人,就更沒有了。
她夾在奶奶和大佬之間,哪裏還有心情去管那什麼姓羅的。
不是她們四個,那又是誰?
“不知道是哪位天使大姐給幫得忙,把羅顏曉給揍進醫院了。”
任佳期攪著杯中的咖啡,說:“要是知道了,我一定送一麵錦旗去。”
她們正說著呢,幾個女人推門進來。
看到靠近門這桌的林滿月等人,那幾個女人又走了。
貌似,是不想跟她們在同一家咖啡廳消費?
還是,有點害怕啊?
任佳期樂觀向上:“多好,以後出門都不用去擠了,自動讓開。”
“哈哈哈,佳期你說得對,名聲在外,我們大概已經成為了見人殺人見魔砍魔的女瘋子了。”米安笑得兩隻眼睛都眯在了一起。
她們都在懷疑是不是她們幾個找人去打得羅顏曉,羅顏曉的那些朋友肯定也是懷疑她們三了。
畢竟林滿月回來了,隻有羅顏曉曾經陪著盛三少去過宴會。
嫉妒使女人變得瘋狂,才找人去狠狠揍了羅顏曉一頓。
邏輯是通的,但林滿月是被冤枉的。
剛剛走掉的那幾個人,也算是圈中之人。
誰跟誰之間有過節,彼此都清楚。
林滿月不算跟羅顏曉有過節,她就隻跟羅顏曉見了一麵,還很友好地打招呼了啊。
喝了一杯牛奶,林滿月就去上了個洗手間。
回來的時候,她們跟她說等下梁川要過來。
“他過來幹嘛?”
林滿月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,最近通話人的確是梁川打來的。
“說是想問你一個人。”
梁川來之後,她們四人是兩兩而坐長椅,沒要服務生加椅子,他直接擠在了阿禾旁邊坐下。
別人怕她們,他又不怕。
相對的,別的男人擠在阿禾身邊坐著,早就被踹飛了,梁川還很安全。
梁川問:“那個羅顏曉,是什麼來頭?”
好吧,現在的熱門話題都是那個姓羅的嗎?
林滿月否認:“不是我叫人打得她。”
“我知道不是你,當然不是你了,我就是問你,羅顏曉什麼來頭?”
來頭,林滿月是不知道的,交給任佳期這個江湖百曉生來說。
家裏是做什麼的,梁川聽後,自言自語:“也沒有過節啊,怎麼惹到他了呢?”
這話說得,像是知道內情似的。
林滿月問:“你說當然不是我,那你知道是誰?”
梁川說:“項以輪啊,我聽見他打電話叫人,去揍得那個羅顏曉。”
四人:“……”
搞去搞來,是項以輪啊!
那麼,錦旗知道往哪裏送了。
項以輪來這裏投資,水花都沒起一個,不是羅家搞得鬼,羅家沒有那個本事。
“為什麼啊?”任佳期和米安同時問出來的。
梁川蹙眉:“不是為了他,不是為了我,那隻有為了滿月你了。”
“我?”林滿月指著自己。
為什麼都是她呢?
“我知道了!”
任佳期一拍桌子,“項以輪是在給滿月出氣,敢跟他外甥女搶男人,麻袋套頭揍一頓伺候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