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巴掌,比盛啟泰打林滿月的那一下,還要響。

經常被老太太打,但挨宋姿的打,還是第一次。

盛啟泰摸著自己的臉,“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?”

“我就是個大傻子,把你當成最愛的人!孩子們為了不讓我知道,旁敲側擊地提醒我,但是我傻啊,我聽不懂!你的傀儡老婆,我不做了!”

老太太也不管盛啟泰了,站起來去了沙發前坐下。

“為什麼我晚上會那麼嗜睡,一覺睡到大天亮,大家都說我沒有煩惱,從來不失眠。是這樣的嗎?你每晚給我睡前喝得那杯水中,加入了多少安眠藥?等我睡著,你去了哪裏,做了什麼事,是能夠擺在明麵上說得嗎?”

挨著盛韓軒懷中的林滿月,大致聽懂了宋姿的意思。

她發誓,從來沒有跟宋姿提過盛啟泰在外麵亂來的事情,從來沒有!

就是旁敲側擊地提醒過,說得很淺顯。

盛啟泰被問得啞口無言,否認,就是沒做過?

聽著宋姿的話,並不像不知內情。

滿腔的憤怒,此刻化作了一根魚刺卡著喉嚨,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。

“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。你生是我盛家的人,死是我盛家的鬼!”

執拗地回答,顯示了盛啟泰的最後底線。

“因為我在外麵玩了,所以你就要報複我,去那種地方亂搞?”

太過悲傷的宋姿,再次聽到對她的質疑,已經忘記心痛是什麼感覺了。

剩下的是,悲涼。

已經承認在外麵亂玩了,不是嗎?

“沒有,滿月是帶我去散心,唱歌而已。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家庭對不起婚姻的事。”

“你說沒有就沒有,那你喉嚨怎麼回事,這麼嘶啞不是玩花樣用嘴弄,弄成這樣的?”

問得太清楚,宋姿這次聽明白了。

惡心感從心底直躥到了頭頂。

這樣說來,盛啟泰在外麵,跟別的女人有玩過這些個花樣。

“沒有!我們就是唱歌,什麼事情都沒有做!”

“唱歌能把喉嚨給唱嘶?你是什麼人我還不了解?是不是林滿月介紹你做得那些?”

盛啟泰心中,宋姿是個非常保守的女人。

因為林滿月的開放,他才會聯想到那麼多。

“自己行為不檢點,還要帶壞你婆婆,林滿月你真以為我沒查過你嗎?”

矛頭再次指向林滿月,林滿月從盛韓軒懷中退出來,哽咽著問:“我哪裏不檢點了?你說!”

已經攤牌了,在外麵亂玩的事情,林滿月也告訴了宋姿。

盛啟泰,就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。

“以為我沒有查過你,還是查不到?在項家時,項以輪深夜出現在你的房間,你們兩做了什麼?回國後,又迫不及待地把項以輪帶到這裏來,想尋找刺激還是覺得我家韓軒愛你愛到盲目把他當傻子耍啊?”

林滿月深深吸了一口氣,項家那晚的事情,的確有保姆和保鏢知道。

隻是,不清楚她和項以輪在房間裏做了什麼。

“說不出來話了是不是?你跟項以輪兩人平時眉來眼去,私底下做了什麼,你自己清楚!還有所謂的兒子,可能根本就不是我盛家的種!”

盛啟泰再次吼了出來,這都是他的真心話。

盛韓軒把兒子塞到林滿月的手上,從餐桌旁路過的時候,握住了一把椅子。

離盛啟泰還有四步距離時,手中的椅子砸了過去。

椅子質量挺好,砸在盛啟泰身上,還沒爛。

盛韓軒走了四步,撿起椅子,又砸向盛啟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