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。
是的,隻是一個代號。
但是,“林滿月”三個字不單單是一個代號。
還是盛三少的老婆,這個光環就很閃耀了。
是否真人大家都還沒看到,至少這三個字,就夠玄幻了。
別人問,你找女朋友了?
答:找了,她是林滿月。
林滿月?
不是盛三少的老婆嗎?難不成是跟盛三少搶老婆,多有麵子的事情。
所以,一聽說來相親的女人中,有個叫林滿月的,大家都給圍上去了。
看上不看上的,都先別說,見見拍照合影留念,也能發出來裝個逼。
人擠人,擠成堆。
然後,阿禾從那一堆人中,走了出來。
不是很順利,梳在腦後的那一小束頭發,有點歪了。
也得是阿禾本人,別的女人這樣被擠,是擠不出人群來的。
阿禾朝原本她所在的位置,看了一眼,好多男人。
避開似的,快速走到了林滿月跟任佳期這邊來。
隔著墨鏡,林滿月瞪了一眼任佳期。
可能是默契,任佳期是沒看到林滿月這一瞪眼,雙手合十致歉:“我的錯我的鍋,下次不會再出這種錯了。”
林滿月把墨鏡往鼻下刮了刮,露出眼睛來,“還有下次?”
任佳期有樣學樣的,也刮墨鏡,討好:“沒有了沒有了!絕對沒有下次了!阿禾這次出師不利,我應該負全責,積極配合給阿禾找如意郎君。如果沒有找到,我把祁行之介紹給她。”
阿禾:“……”
林滿月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祁行之也真是“倒黴”,有任佳期這樣一個未婚妻,把未婚夫隨時都能送人的。
“走吧走吧,等下那群惡狼發現滿月你真人在場,就不好說了。”任佳期熱情地挽著林滿月的手,拖著她往會場外走。
小失誤造成的遺憾,可不能再發生大失誤了。
就算滿月不追究,盛三少都不會就此了事啊。
珍愛生命,不要得罪盛三少。
才剛走出會場的大門,就聽見身後有誰喊了一聲。
“林滿月!”
這裏喊這三個字的人太多了,不差這一聲。
林滿月沒停,被任佳期挽著繼續悶頭走。
身後那人,像是吃了名叫堅持牌的威化餅,追著上來了。
追到身後,習慣性的要抓住,卻被阿禾先出手抓住了手腕,一個轉身扭轉扣押住了雙手成了被捕的樣子。
“哎哎哎哎哎哎哎……”
一連串的呼痛,阿禾可是沒有隻是單單擒拿住,還用了力。
林滿月跟任佳期停下來,轉身就見鍾折愷狼狽地在哀嚎。
“怎麼是你?”
“我還想問怎麼是你,以為誰喊林滿月是弄錯了,同名而已。”鍾折愷痛得受不了,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擒拿住,有點放不下麵子,想掙脫。
沒有用,越是掙紮掙脫,越是痛,直痛的手都要快被扭斷似的。
任佳期看出了可能認識,小聲問:“誰啊這是?”
林滿月說:“韓軒的一個朋友。”
來相親,有編號還有入場券。
鍾折愷身上也貼了編號,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來,他也是來相親的。
任佳期疑惑了,“盛三少的朋友,還需要相親的嗎?”
這話,傷自尊了。
特別還是情路坎坷,感情方麵屢受挫折的鍾折愷,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小的時候,那些女生都隻圍著盛韓軒一個人轉,長大了雖然各自在不同的城市,鍾折愷本人的感情問題還是不順利。哪成想,盛韓軒不鳴則已一鳴驚人,閃婚娶妻,現在連兒子都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