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是真的,我媽給他請了四個保姆,吃喝拉撒都不行了,已經相當於是一個廢人。”
的確活該,項以輪也沒有替老頭覺得有什麼不值得。
可能是遺傳了老頭子的自私,某些時候項以輪還覺得,沒有了老頭子的管束,他感情方麵以後不會被束縛太多。
至少,項安娜女士不會來對付他的另一半梁川。
盛韓軒什麼表情都沒有,項以輪摸不透為什麼要這麼問,又說:“老頭子也沒多少日子活了,你們要是還想做點什麼,我媽那裏可能不會同意。”
一個將死之人,仇恨什麼的,算了吧。
原本沒說話的林滿月,被項以輪這句話給刺激到了。
“他沒多少日子可活,我奶奶也是!你們不同意,難道我們會同意對我奶奶做什麼嗎?”
項以輪:“??”
盛韓軒把桌上的一張反放著的照片,翻了過來。
照片上,是一個外國男人。
滿臉的胡子,麵相還挺和善的。
照片的背景,就是本市。
不會無緣無故拿照片給看,項以輪盯著看了好久,才說:“有點麵熟,應該見過,但是暫時想不起他是誰了。”
“我來告訴你他是誰,準備給我做記憶消除手術的那個醫生。”
項以輪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滿月,這,怎麼回事?
當時那場大火,沒有造成人員傷亡,但是做記憶消除手術的設備技術藥品以及數據,全都燒毀了。
所有老頭子請的人,都被項安娜遣散了。
這是,項以輪親眼看到的,所以才對照片上的人有熟悉感。
“我媽她為人很正直,會繼續消除記憶這個實驗的話,比我喜歡女人更不可信。”
說著,項以輪又強調:“老頭子,更不可能。現在跟個嬰兒沒區別,看到我媽和我了,都認不出來。”
記憶消除手術,是真的變態!
反正項以輪是這麼認為的,世界上就不該存在那種實驗!
因為事故或是打擊,被迫失憶,這是沒辦法的事。
還主動消除,真把人當機器了,可以掃除內存嗎?
林滿月說出實情:“奶奶出事前的那一晚,我去奶奶房間做了什麼說了什麼,記得不是很清楚了,你懂嗎?”
“不是沒做手術嗎?”項以輪不是很懂。
去了項家,即使他沒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家,林滿月在項家做了什麼,他都打聽到了。
也問過聾啞保姆,林滿月在香港待產期間,也沒有做過什麼記憶消除手術。
“一切可能性都可以排除,隻有一點,出事前一天,我陪阿禾去相親,在露天現場我有吃東西跟喝水。我沒有單獨一個人待過,被人靠近我不會沒反應。”
“你是說,那教授是在那個時候給你下藥了?拍到了,就把他抓起來啊!”
項以輪很激動,要是落在他手上,他一定會讓那教授,生不如死!
“等等,滿月你的意思是,奶奶的死,跟那教授有關?”
消除記憶已經夠變態了,還害人,項以輪是沒打算放過那個教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