兀得一下站起來,項以輪誠心誠意地說:“禍是我項家闖出來的,我不能委屈了滿月,也不能讓奶奶走得那麼不明不白。我要……”
聽不下去的林滿月,打斷了項以輪的話。
“行了行了,韓軒他隻是說準備練手,不是真要對你的遺產做什麼。這件事我們有我們的方向,你不要插手,到時候又出岔子。”
項以輪欲言又止的:“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……”
林滿月又打岔:“不當講,就別講了。你很忙吧,快去忙吧,有事再通知你。”
呃……做舅舅的,一點威嚴都沒有了。
灰溜溜的,離開了辦公室。
哪裏還有當初賽馬場,英姿颯爽策馬奔騰的帥氣影子。
林滿月看在眼裏,也是等項以輪走了,才問盛韓軒:“你真打算動項氏紅河集團嗎?”
從項安娜到項以輪,林滿月都不討厭。
再就是,動一個根基還算深厚的企業,差不多是傷敵一千自損五百。
不想,盛韓軒意氣用事。
“沒要了項以輪的命,是我的底線。”
關項以輪什麼事?
不過,林滿月還是沒幫項家求情。
暫停就暫停吧,還沒動手,就是還有緩和的餘地。
先,把奶奶的仇給報了吧。
“等下我就給米安打電話,叫她把盧雨薇控製起來,明天奶奶頭七。”
“嗯,都按你說得做吧。”
盛韓軒疲憊的揉了揉鼻梁。
那麼累啊,林滿月心疼他,就站到了他身後,給他揉太陽穴緩解頭疼。
谘詢過專業的按摩師,按摩的力度和方向,林滿月都把握地很好。
半個小時後,林滿月提著餐盒保溫桶出了辦公室。
等在秘書位旁邊的阿禾,立馬迎上去,全部接過來提著。
手空出來,林滿月就開始給米安打電話。
進到總裁專屬電梯,也沒有外人能聽到林滿月說了什麼。
接到林滿月的電話,米安就給米邵乾的司機叫來,去酒店接盧雨薇。
促進彼此之間的“關係”,這兩三天,盧雨薇都是隨叫隨到,陪著米安逛街吃飯,沒有一句怨言。
今天有點不同,是米安親自來接人。
坐進車裏,米安笑著問:“吃午飯了嗎?”
“還沒有。”
“沒有啊,空腹的話,不知道有沒有效果。”
沒頭沒尾的一句,盧雨薇沒聽懂米安的意思。
而米安,也不需要跟她解釋每一句話的含義。
不屑。
車開出了百米距離,米安回頭,已經看不到盧雨薇所住的那家酒店了。
“你有沒有聽說過,老人家去世,七天後靈魂會回家。”
盧雨薇表情不變:“聽說過。”
“那就好,不會有文化差異,正好也快七天了。”
明明隻是一個小姑娘,看著卻像城府很深。
“米小姐是說什麼七天?”
“你當然知道我說誰啊。”
瞄著盧雨薇的手,在伸進包裏時,米安手上的電棒對在了盧雨薇的腹部。
米安搖了搖頭:“為了你,我都開始傷人了,嘖嘖,你真了不起。”
說完,按下開關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