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馨的問話,你問我答。
林滿月也隻是說了殺人償命,並沒有提到奶奶。
一個字都沒提。
盧雨薇不打自招,不是說得我,是我們。
奶奶的死,是盧雨薇跟所謂的養父一起做得。
想不起當晚發生什麼事的林滿月,心裏又懊惱又氣憤,真受不了的,上前去又踹了盧雨薇一腳。
這一腳,比起盛韓軒那一踹,差遠了。
“主動承認了是最好,也免得我再跟你虛與委蛇地說話。說吧,是怎麼騙奶奶喝下那水的?”
跪著的盧雨薇,身體還在痛。
“不是承認,你說殺人償命,因為前幾天你奶奶剛死,我就知道你說得是這個意思。沒有殺人,更沒有殺過你奶奶。”
還在狡辯!
林滿月給了阿禾一個眼神,阿禾一巴掌就扇向盧雨薇的嘴。
所有空閑時間都用來訓練身體的阿禾,不需要再扇第二巴掌,這一掌就把盧雨薇給扇昏過去了。
以前打人,隻是牙齒打落,力道升級了。
人倒下,阿禾也沒再提著盧雨薇的肩膀,讓她死魚一樣趴在地上。
隻是昏,沒有死,還有話要問呢。
林滿月側過身,不願意看地上的盧雨薇,“催一下,叫他們盡快把盧雨薇的養父送過來。”
“是的,夫人。”
阿禾打電話,原話說給押送那教授的保鏢。
這些東西,有點暗黑,林滿月經曆過,所以不怎麼怕。
隻是米安,從小錦衣玉食,沒有經曆過這些。
於是,林滿月說:“安安,我叫阿禾送你回去?”
“我想留下來,可以嗎?”米安眼神祈求。
“有點血腥,怕你接受不了。”
“不怕的,血腥有什麼好怕的,人心才怕。”
林滿月:“……”
小妮子,還押起韻來了,那應該是真不怕了。
十分鍾後,盧雨薇的養父,被送到了這裏來。
同時帶來的,還有一個行李箱。
保鏢們退了出去,阿禾才把盧雨薇養父頭上的黑布給扯掉。
強烈的光,照得他睜不開眼睛。
看清楚身前的盛韓軒跟林滿月,也沒有出現慌亂。
被強行帶走,還不讓他看去哪,就有預感是誰的人。
隱藏那麼好,還是被抓到了。
這邊的人,有句古話: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這話,不能全信了。
教授開口:“項小姐。”
阿禾一拳掄向教授的腹部,痛得教授身體彎下去。
如果雙手沒有被綁著,雙手肯定是抱著腹部了。
林滿月說:“我是盛家的兒媳婦,跟項家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痛得說不出話來的教授,臉都憋紅了,抬頭看向林滿月時的樣子,特別的卑躬屈膝。
阿禾像甩爛白菜一樣,把教授甩在地上,戴上手套去打開那個行李箱。
裏麵隻有衣服跟褲子,沒有其他的東西。
教授本來神情還有點緊張,看到阿禾站起來了,又輕鬆了。
林滿月沒有錯過教授的這個表情,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,這教授跟項家那個老頭子一模一樣,都拿別人當傻子呢。
“搜口袋,衣服跟褲子的口袋都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