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幾袋失憶藥,你是怎麼處理的?”
隨便問的,當時從教授行李箱裏搜出了那麼多袋失憶藥,吃一顆的藥效就能管那麼久。
盛韓軒享受地往後靠在了她身上,暗啞地說:“還沒處理。”
意思就是,失憶藥還留著。
留著幹嘛?
沒問。
他總歸有他的目的。
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坐好,頭發該剪了。”
從化妝台下麵的櫃子裏,拿出一整套剪頭發的工具,又找出幹長毛巾從他脖子四周圍著。
前麵就是化妝鏡,盛韓軒的上半身都被照在內。
從項家回來之後,連著給盛韓軒剪頭發的活兒,林滿月都給包攬了。
買了一些模具假發,練出來了一點剪發技術。
當然比不上理發店的發型師,她不需要去炫技,隻要把他的頭發剪好就可以了。
發尾末梢,全被鋒利的剪刀剪下,落在圍著的毛巾上。
剪得小心翼翼,生怕一剪刀下去就給他給剪禿了。
終於完成了,發型還是沒有變,隻是在之前的基礎上短了那麼一丟丟,不認真看完全看不出來。
剪刀這些全部收回櫃子裏,取下他脖子上的毛巾,又用軟絨毛巾擦掉他脖子上留下的短碎發。
小心細心地完成了剪頭發這一事兒。
臭美的,在他頭上摸了一摸。
“完美。”
手被他拿下來,放在嘴前親了一下。
林滿月笑嘻嘻的,把另外一隻也伸到他嘴欠,鏡子裏的她擠眉弄眼地暗示。
他又親了她這隻手,再把她雙手和起來,一起親了一下。
值了!
不嫌棄她這個業餘理發師,還以這種回報,真值了。
彎腰,親了他頭頂一下。
身高原因,平時她是觸不到他的頭部,更別說親頭頂了。
此時他坐著,天時地利人和。
腰準備直起來,就被他雙手往後伸,困住了她的雙腿。
“嗯?”她疑惑還沒問,就被他背了起來。
自然而然默契十足的,膝蓋彎曲配合他,摟著他脖子的手也往兩邊放著放在他的肩上。
背著,沒有到床上去,而是走到了窗戶後。
燈光照著盛家園林,花草樹木還沒有歇息,在裝扮著園林的景色。
頭枕著他的肩膀,林滿月看下去。
其實,這裏特別適合野炊啊夜遊等等的,三五個好友相聚,涮肉吹酒,景色真好。
想想歸想想,大佬這樣的人,誰把他家弄得像遊樂園,油煙到處跑還滿地垃圾,他就會讓誰試試什麼叫做有錢人的報複。
窗外的景色,看多了也沒什麼新意了。
林滿月正想找話題,盛韓軒先開口:“有件事,要跟你說。”
“什麼事?”
“我們的第二個孩子,宋姓吧。”
說著,他頭轉過來,與她四目相對。
林滿月眉頭一緊,“姓宋?”
沒有聽成送信,她隻是不知道,為什麼突然宋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