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什麼原因對方什麼是什麼人,任佳期永遠維護的都是林滿月。
抱著孩子的女人,看著是比阿禾弱,任佳期也不會幫著那女人說話。
沒有懂梁川那像做了雙眼皮手術失敗後遺症的顫抖是什麼意思。
很堅定地,站在了林滿月身邊,與之同一條戰線上。
要罵一起罵,要打一起上。
梁川尷尬地摸了摸鼻子,“項以輪最近都不在香港,要我幫忙照顧一下他女兒,我人也不會去香港,隻有把她們接過來。”
已經把小女孩當成了女兒,項以輪不放心丟在香港。
暫時還沒有跟項安娜說這個小孩的存在,隻有梁川才是最信任的。
梁川也是將將把她們接來,安置在梁家是不行的,突然多了個女兒。
準備先安置在酒店裏,還沒送去呢,林滿月就來了。
隻學了一點點的手語,對著保姆比劃,比著比著也不知道比成了什麼玩意兒,放棄了比劃。
林滿月沒再看保姆,麵向梁川:“孩子的親生父母有消息嗎?”
不可能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,如今也在找親生爸爸的林滿月,能有一點感同身受。
梁川說:“沒有,但你放心,項以輪還會繼續再找下去的,至少要搞清楚她的來曆。”
林滿月很想翻白眼。
什麼叫做她放心?
緊張的又不她,緊張的是保姆。
憑心而論,在香港時保姆對她的照顧是不錯,她現在也沒有要傷害保姆的任何意圖。
隻是保姆的反應,她像是一個專門搶孩子的壞人。
“我外婆等下就過來了,你把她們安排走吧。”
“嗯,我馬上打電話安排。”
梁川也是著急,當初林滿月完全就是被耍了一下,跑去香港做親子鑒定。
煎熬了將近一年的時間,突然告訴她兒子可能不是她的,女兒流落在外,很辛苦的吧。
所以現在見到這個小孩,心裏不舒服。
其實林滿月不是心裏不舒服,就是微妙的。
要梁川把人不放在工作室,是不想被外婆知道太多。
老人家思維敏捷,從一點點細節上都能推敲出事情的發展。
這些曾經的麻煩事,還是不要讓外婆煩惱了。
很快來了人,要帶聾啞保姆離開,聾啞保姆站在梁川身後不動,不願意走都不需要說,動作太明顯。
隻信任梁川一個人,大概以為這些人都是來搶孩子的吧。
欺負一個聾啞人,不太好。
林滿月就說:“算了吧,暫時讓她回避一下,隻要別讓我外婆看到就行。”
那好辦,工作是不止這一間房,安排到其他房間等著。
別人是帶不走保姆的,保姆跟著梁川,去了梁川的休息室。
聽不到他說話,他又不是很懂手語,於是就用簡筆畫來畫出,叫她暫且在這裏休息。
保姆看懂了,點了點頭。
梁川深深呼了一口氣,真是難得的溝通。
時間掐得剛剛好,安排保姆進去,林滿月的外婆就來了。
外婆還要在盛家待一段時間,服裝上她要黑色,林滿月就推薦她來梁川這裏做黑旗袍。
梁老師傅已經不再做旗袍了,梁川繼承了手藝,一般也是專人來定才會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