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剛認識小梅,就給這麼多?
林滿月才不相信,那教授會這麼慷慨助人。
給了阿禾一個眼神,林滿月就牽著任佳期的手走了。
小梅和任佳期都是一愣,話還在說,人怎麼走?
阿禾則手指著小梅所住樓棟的方向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麵對林滿月時,小梅是害怕的,先能回家就先回。
反正鬥不過她們這群人,她知道失憶藥的存在,她們不會太為難她的。
這麼想了,小梅的雙腿就抖得不那麼利害了。
到了監控盲區,拍不到的地方,走在小梅身後的阿禾,一記手刀就把小梅給劈暈了。
阿禾在小梅口袋裏,找到了一個透明袋子,裏麵還有三粒白色藥丸。
全部倒出來,換了乳酶生進去,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。
阿禾再把小梅背著送回去。
安頓好小梅之後,阿禾才回了這個小區的地下車庫,林滿月跟任佳期兩人在車裏等她。
一上車,阿禾就把從小梅那裏換來的藥遞給了林滿月。
車裏就像是要進行一次大手術,她們三人都戴著手套。
如若不是林滿月不同意,阿禾都會把買好的口罩拿出來,這種東西最好不好近距離摸近距離聞。
“還沒有被證實的藥,一個敢給,一個敢拿,我是無法相信其中邏輯的。”任佳期連連擺頭。
就算是沒有親眼見過那個研究失憶藥的人,這種付出太巨大的事情,隻有慈善家才做得出來。
林滿月晃了晃手中的袋子,那些藥丸就在口袋裏打滾。
“以前在國外時,聽到其他留學生提到,有些製藥公司出了新藥,不止用白老鼠,還會花錢請人來做試藥員,觀察新藥的藥效。”
任佳期猛地轉過頭,“你是說,小梅她被利用了。”
廢話,不是利用,難道真是葉虹茜的愛撒滿人間嗎?
“因為失憶藥,是一個個階段才完成的。據那教授說,他已經快到最後一步就是讓人對藥有依賴性。前麵沒有成功的階段,他那麼熱愛,舍不得丟就可能拿出來給別人來試藥,反正也是不要錢可得到他想要的藥效收集。”
找人試藥,是要給錢的。
找上小梅,不僅不需要給錢,小梅還會感恩戴德,何樂而不為。
藥丟了可惜,多一個追隨者,辦事就多了一雙手。
當然,這都是林滿月的推測。
教授已死,真實情況如可,誰都不知道。
“那小梅,你準備怎麼辦?”任佳期還是有點可惜。
小梅,沒了?
林滿月白了她一眼,“你當我是女魔頭嗎?雙手沾滿鮮血,誰的命都不留?小梅這次是寫信恐嚇,藥吃完了,下次就得用別的方式比如說搶的來搶藥。不排除她自己心理原因,但項老頭還是占主要的因素,爛攤子就項以輪來收拾好了。”
“嘿嘿。”任佳期傻笑,“我家滿月才不是女魔頭。”
同時,剛到達這座城市的項以輪,眼皮跳了好幾下。
感覺,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