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裝禮服什麼的都太沒有新意了,不如旗袍長衫來得有意義。
都是盛家的熟人,彼此都知道彼此的,不怎麼需要過多的介紹。
容醫生夫妻兩的尺寸鍾折愷是知道的,選樣式也知道爸媽的喜好,鍾折愷自認為是很順利的。就是,感覺梁川有點心不在焉的。
在同一個款式,看了三次之後,鍾折愷不得不提醒:“這個花式,你給我看了幾次了。”
梁川拿畫冊的手一頓,又從手邊的畫冊中,挑了一本新出的。
鍾折愷見他有心事,就自己拿著選,反正彼此都是熟人,不需要那些表麵上的禮節。
“我沒有要冒犯你的意思,多少知道一些你的性取向,你這個反應是因為看到我了不能自已,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事情嗎?我不排斥性取向的不同,但要首先申明一點,我喜歡女人。”
梁川:“……”
還真是耿直……
聽說這個鍾折愷以前是心理醫生。
跟有心理疾病的忍這樣說話,沒有挨過打嗎?
“不是的,因為我男朋友的事。”
“哦~項以輪啊,那就好。”鍾折愷表示明白了。
那兩人的感情,在他們這個小圈子裏已經不是秘密了。
並不是林滿月她們大嘴巴到處說,鍾折愷是自己發現的,私下裏的一些小動作是愛人之間才會做得。
選好了花式,交了定金,到時候會電話通知來取。
臨走的時候,鍾折愷被梁川叫住。
“外麵有傳,盛三少的手上,不止沾一條人命,是真的嗎?”
如此幼稚的問題,換做別人,鍾折愷是不會理的。
問這話的是梁川,才搭理幾句。
“真要是沾了人命,還是不止一條,韓軒得活在鐵窗之內了。”
也是,謠言終究是謠言。
就在梁川鬆了一口氣時,鍾折愷的後話,又把梁川的心給提了起來。
“好些年沒有留在一個城市,也不清楚韓軒手上是否有沾人命。不過,就算是要做那些事情,真正不需要他自己動手也是不會傳出來任何一句的。”
梁川:“……”
悶聲發大財,是同樣的道理。
鍾折愷從梁川工作室出來,坐進車裏還沒啟動,就看到了阿禾開車來了。
熱鬧啊。
看著阿禾進了工作室,鍾折愷從車上下來,到了阿禾開來的這輛車旁。
往車窗裏望了望,沒人,副駕駛位置上有個文件袋。
兩三分鍾,阿禾就從工作室裏出來了。
“鍾先生。”
貓著腰在看車裏的鍾折愷,被背後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,猛地直腰起身轉過來。
還沒跟阿禾麵對麵,就被阿禾按著身體壓在了車門上。
阿禾整個人也是貼在了他身後,兩個人挨得緊緊的。
姿勢別扭,臉擠壓在車窗上,鍾折愷動都動不了。
難道是因為好奇過來看了看車內,就是這樣的待遇?
太暴力了。
再怎麼樣大家都是熟人,他還是韓軒最好的朋友,不應該這樣動手的吧。
汗顏的是,一個男人被女人這樣壓著,無法動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