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滿月淡淡地一聲:“哦。”
不用說什麼別的了,有項以輪這個商量的心,就夠了。
準備了一車的解釋,一兩句的回複,項以輪懵逼了。
“不是,那麼變態的東西,你們不反對嗎?”
林滿月把手指向盛大佬,有事大佬說話,她這個小妹是沒有意見的。
盛韓軒無奈又寵溺地看了她一眼,轉向項以輪時眼神又變得很平淡。
“這件事隻有你來解決最合適,你受累了。”
項以輪:“……”
怎麼,有一種被坑了的既視感。
沒有激烈的辯論,沒有強烈的反駁,重重地拿起輕輕地放下。
不真實,一切都是虛幻的?
“還有事嗎?”盛韓軒看了看手表,逐客的意思很明顯。
項以輪搖了搖頭。
“慢走,不送。”盛韓軒牽著林滿月的手,帶著她走了。
從盛家出來後的項以輪,到門口坐上車時,都還感覺處於一章自我否定中。
車緩緩行駛,項以輪拿出手機,撥了林滿月的號碼。
在林滿月才接聽,項以輪給掛了。
交到他手上,他就去辦吧。
磨磨唧唧的,不是他的行事風格。
既然都已經放權了,盛韓軒手中掌握的那些細節具體資料,會交給他的。
臥室裏的林滿月,在項以輪掛了電話之後,沒有再打過去。
隻要是跟“失憶藥”有關的,她都不願意接觸了。
厭了。
傷了。
不是因她而生,她能做得隻有這麼多,要把後續影響當成主要生活去解決,不可能的。
項家的事,就該真正的項家人去承擔。
多日沒有跟爸爸媽媽一起睡覺的盛寶貝,躺在中間,揮舞著小拳頭。
人太小,枕頭上的小寶貝,躺了半個身子。
一拳頭,就打在了盛大佬的臉上。
力道還不小,清晰的聽見那聲音。
打人不打臉,這……
林滿月急忙把盛寶貝給抱在了懷中。這個世界上,怕是沒人敢這麼打盛大佬的。
她都不敢,真不敢!
兒子會不會,受到懲罰?
盛韓軒被林滿月護犢子的樣子,逗笑了。
“讓他好好躺著吧,我不會動他一根手指頭。”
聽到他這樣說,林滿月才把盛寶貝從懷中放下來。
才得到“自由”,盛寶貝就拱著屁股往他爸爸那裏爬去。
手抓著爸爸的睡衣,再拱上去,口水都擦在了上麵。
林滿月注意著大佬的表情,在嫌疑地扔掉盛寶貝之時,她要第一時間接住。
想多了,盛寶貝並沒有被盛大佬提起來扔掉。
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,盛韓軒手指抵了抵兒子的小臉蛋,說:“你們母子兩的口水,我都不會嫌棄,特別是你的。”
乘客林滿月,有預感老司機又要開車了,立馬轉身背對著他。
幸好床夠大,怎麼動都不會滾到床下去。
背後,那帶著魔力的聲音在說:“隻要是你的,不會嫌棄,會喜歡。”
林滿月動了動嘴唇,沒有接話。
腦後的頭發,被輕輕抓了一下。
肯定是盛寶貝那個小子,從他爸爸那裏待得無聊了,又來媽媽她這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