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力量懸殊太大,不會再追查下去,會給家裏人帶來麻煩。
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,悄摸摸地離開。
其中有一個,膽子特小,得到自由後就在馬路牙子上大聲哭泣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嘀嘀咕咕說著一些“還活著”此類的話,路人都繞著他走,以為是精神有問題。
他們所有人的反應,都被隱蔽的監控拍了下來,林滿月全看了。
感到抱歉的同時,又有那麼一點不負責任感的想笑。
天降橫禍,還不知道橫禍是什麼,懵逼的狀態像是見了鬼一樣,表情的變化在鏡頭裏看是滑稽的。
內心裏,她還是跟他們道歉了幾遍。
聽不見,她還是真心道歉了。
見真人就算了,就算麵對麵碰到,她都會扭過頭裝作不認識。
第二天,就接到了項以輪的電話。
不是催忽悠章東來的,而是問盛韓軒昨天說要送人去做手術,怎麼沒音信了。
林滿月自然不會把原因告訴給項以輪,這是她的秘密,連任佳期她們都不會告訴的。
也是相信了,盛大佬不隻是說說,是有計劃的要給那幾個男人的記憶給消除了。
“跟你開玩笑的話,你當什麼真。”她的態度很敷衍。
電話那頭不是宋姿,說漏嘴一點點,就可能被猜去大概的意思。
“盛韓軒連人數都報好了,叫我把相關人員都準備好,人送去就做了,會是玩笑?”
“怎麼,你這人還是正經人,開不起玩笑了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
“那你就當做開玩笑的意思,話這麼多,梁川怎麼受的了你?”
舅舅,真舅舅被外甥女給懟的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做男人的要瀟灑一點,不要跟個娘們兒一樣磨磨唧唧的。”
“我沒有……”沒話說也要解釋。
不娘,本人是個真男人!
“沒有就不要再問了,就這樣!”
電話掛斷,這頭的項以輪,怔了好幾秒才確定通話已經結束。
仿佛回到了項家,那個時候的林滿月,說話懟,還會動手打人。
手機又響起來,項以輪看是梁川,揉了揉鼻梁接聽。
“臥槽,你知道誰來我的工作室了嗎?”
項以輪回:“盛韓軒?”
“……一點都不好笑,盛三少來的話,我會鞭炮齊鳴迎接他的。是喬思威,喬思威帶著他的女朋友,來訂做旗袍!”
項以輪笑不出來了,秘密是秘密,不會隱瞞著梁川。
“淡定些,喬思威還是個毛頭小子,隻要你不明說就看不出端倪。”
“要是喬思威在,我擔心個毛!他給章東來打電話了,等下章東來要帶米安來!而我們的露露就在我的休息室裏,就是這麼湊巧啊!章東來是誰,連自己親爹都敢動的人,他殘暴起來絕對不輸盛三少。你那保姆聽不見說不出,要是露出什麼馬腳,明年的今天你來我的墳上給我上香。我喜歡檸檬味蘇打餅幹,記得也給我帶一盒。”
項以輪望天,話多的一直都是梁川,該讓林滿月聽聽。
不對,重點不是話多,而是那些人齊聚梁川的工作室。
不得已,項以輪得再請林滿月出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