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來這套吧,做人沒點自知之明,小學生才要人去教。你還不是我的家人,我就得事事都教你怎麼做人,等你以後跟喬思威結婚,我不還得什麼都幫你去做,孩子我也幫你生好了,你就坐在那裏別動。”
雷迦的臉色,跟她的姓氏差不多了,被雷炸了一樣血紅血紅的。
是否虛心請教,還不能算,反正米安的回話是真得紮心。
米安看著雷迦小跑離去的背影,還在憤憤不平:“上門來找罵,明知道做得不好還來問,我又不是她媽,什麼都得為她想。滾遠一點不就彼此清淨了,賤也不是這種賤法,找罵。”
“好了。”林滿月摟著米安的肩膀,“火氣那麼重,不如我們去打壁球吧。”
運動,出一身汗,鍛煉了身體的同時,累了就不會想糟心事了。
壁球館在迎接到林滿月去之後,就沒有再對外開放,相當於包場了。
這是盛韓軒的習慣,因為林滿月是報得盛韓軒的名字,才被這樣安排。
沒有別人的打擾,隻有阿禾拿著毛巾和運動飲料,她們兩人就算打壁球打得醜態百出,都玩得很嗨。
壁球,不是隨便你怎麼打,就會的。
越是用力揮拍,壁球反回來的力度越大,有幾下都差點打到臉上。
球打壁麵的聲音,特別的清脆,聽著特別舒爽,和出氣筒沒有什麼兩樣了。
出氣筒是打人,壁球是打牆壁。
兩人打了一身的汗,才去剛剛消毒過的貴賓沐浴室洗澡。
從壁球館出來的時候,她們兩人的頭發都是半幹的狀態。
“今晚,準備去哪?”林滿月不是調侃。
要給章東來涼一涼,留宿盛家一晚再是任家一晚,再呢?
米安準備說的,手機響了,聽完之後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運動後紅撲撲的臉,再加上遭遇大事的表情,一下就把林滿月的心給提了起來。
“怎麼?”
“雷迦,自殺了。”
“什麼?”林滿月音量不自覺提高。
存在感很低的阿禾,也看向了米安。
“剛剛喬思威打電話來說,雷迦割腕了。”
臥槽!
人的嘴巴有毒!
那次米安送手鏈,就說到了關於割腕什麼的。
開得是玩笑,這就在真人身上發生了。
震驚之餘,林滿月不得不問:“為什麼割腕?”
“喬思威問了司機,說是跟我們兩見完麵後,雷迦就回去割腕了。”
林滿月:“……”
我不殺伯仁,伯仁卻因我而死?
說好的高顏值學霸的呢,怎麼心理素質這麼差!
收回心神,林滿月問:“救回來了嗎?”
米安搖頭,“還在搶救,我馬上去醫院看看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。”
當事人不止米安一個,林滿月不放心她。
醫院裏,喬思威麵色慘白等在搶救室門外,還有那位證人司機。
她們急忙趕來,喬思威也沒像往常那樣,叫一聲大嫂。
眼神中,都是怨毒。
林滿月看著,真覺得自己來對了。
米安問:“情況怎麼樣?”
“女人間的惡毒,就得拿生命開玩笑嗎?”喬思威的眼神如果是刀,已經把林滿月和米安千刀萬剮了。
“搞清楚了麼,你就亂說。”林滿月氣勢更淩人。
她就是沒有愧疚,誰能把她怎麼樣?
“如果不是你們,雷迦就不會自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