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酸了一夜,第二天是好了一些。
林滿月吃早晨,都是用得勺子。
也不是用不了筷子了,沒有那麼誇張。
就是勺子,方便些。
要不要去陪米安,失戀之後需要靜一靜,還是希望陪著,這因人而異。
打了電話問,米安說不要陪,林滿月就沒去了。
米安她爸爸已經知道米安跟章東來已經分手了,喬思威要是再能闖進米家,米邵乾也不會有愛女如命的傳言了。
這個時候,章東來跟喬思威再去找米安,就等同於找死。
一顆老鼠屎害了一鍋粥,那個雷迦就是一顆老鼠屎,出現之後把米安的生活攪得一團糟。
哪裏隻有米安,還有梁川他們!
由此,林滿月得出一個總結,再平凡的人物都不要小瞧了他,從他身上帶來的影響力絕非隻有他身份那麼一點,要翻好多倍的。
閑著無事,林滿月就給梁川打了個電話,問問情況。
問梁川,也就是相當於問項以輪了。
隻是,不願意跟項以輪對話而已。
“臥槽,項以輪他媽過來了!”
梁川那大驚小怪的,林滿月都把手機從耳朵邊挪開一些距離。
問:“你們見到麵了?他跟他媽坦白了嗎?”
“還沒有,項以輪說等露露身體好一點了,再跟他媽說。”
露露,那個小女嬰。
林滿月對那個小女嬰,其實沒有什麼抵觸,小孩子懂什麼啊。來這個世界上,不是她主動來的,命運如何親人是誰,也不是她能左右的。
曾經,還有點心疼那個小女嬰,跟盛寶貝一樣大,做了媽媽之後母愛泛濫了。
在知道是雷迦捐卵,後麵又製造牽連出那麼多事端,真的對那個小生命沒有變化,是不存在的。
沒有撫養也沒有懷孕,露露就是雷迦的女兒,這也是客觀存在的。
隻希望,露露長大後,身上都是她爸爸項以輪的優點吧,千萬不要學了雷迦。
“露露怎麼了?”
“感冒了,有點嚴重。”
“怎麼會感冒,那個保姆曾經照顧過我,即使聽不見不能說,正常人都比不上她細心。”
林滿月說得是聾啞保姆,不是侮辱性的意思,聾啞保姆在照顧人方麵真的是專業的。
無法交流,生活方麵處處都顧及到了,天寒加衣炎熱去暑,方方麵麵。
“不是保姆,是項以輪他媽,帶著露露睡覺,才把露露弄感冒了。”
呃……這……
奶奶的愛太沉重了,但是項安娜女士,投身在了商業運轉,生活方麵貌似是欠缺了很多。
“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項以輪他媽過來了!他就打算瞞著的,瞞到他媽走,隻要不被我發現就不說。要不是我逼著問露露感冒嚴重,他瞞不下去,才告訴了我。你瞧不起你舅舅,是有原因的,我跟你一起鄙視他!”
林滿月翻白眼,“我不是瞧不起他,隻是有些時候厭煩他而已。堂堂項氏紅河的少東家項以輪,有幾個人敢瞧不起?”
“敢的是你滿月啊,盛世集團的總裁夫人,完全可以瞧不起項以輪的,吊打!”
林滿月:“……”
她想問,項以輪跟梁川之間是真愛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