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那個雷迦,阿禾是真討厭!
“我先走了。”女員工收回手機,腳步很快地從阿禾身邊離開。
樹後麵的林滿月,眼睛是看著這邊的。
見著女員工走了,才把盛大佬從樹後拉出來。
那些女人看盛大佬的眼神,都是含情脈脈的,她不在意是不可能的。
遠看可以,近看還是算了吧。
就算盛大佬對那些女人沒有情,也不希望被看!
就像很久沒吃肉的人,看到了麵前的紅燒肉,想吃掉的饞樣。
呃……不小心把盛大佬比成了紅燒肉,幸好大佬沒有讀到她的心裏所想。
阿禾快步走過來,把女員工以及雷迦的信息都說了。
林滿月蹙眉,那個雷迦還在本市啊?
跟她和大佬沒什麼關係,影響的是米安。
就算米安沒跟章東來複合,那個雷迦都不該再留在這座城市。
被盛大佬牽著往車邊走的時候,聽見他說:“’上位‘這個詞,小東西你可能沒見過。”
聽說過,沒見過。
手指摳了摳他的掌心,示意他繼續說。
“男人上位,權利跟勢力掌握在手。女人上位,隻要牢牢抓住有權勢男人的心,那個姓雷的,正在一步步朝著她的目的靠近。”
這種東家長西家短的事情,盛韓軒一般是不會關心,為了他的女人他破例了兩次。
一次是那個香港商人李總,他本來是不打算見那個李總的,卻是查到林家人要把林滿月賣給李總做小老婆。才叫人查到李總的風流韻事,被老婆拿菜刀追砍三條街。
當時就把小東西給嚇到了,與那個李總也劃清了界限。
如今的米安,他本來要插手,小東西不讓。有些事情,霧裏看花的模糊,等到結冰之後就無法再恢複了。
林滿月聽得認真,“你是意思是,那個雷迦,想要跟章東來發生點什麼?”
向來不以最惡去猜想別人,她跟任佳期,甚至是米安,都隻希望辦公室躲著在隻是意外。
畢竟,雷迦連孩子都不能生了,還是章東來清楚的,想要取代米安,經濟條件不說且說身體,都比不上了。
盛韓軒沒有直接回答林滿月的疑問,轉而說:“處於意誌消沉時期的章東來,在知道孩子也被米安打掉了,他再一喝酒很多事情就會喪失自我。畢竟那些男人不是我,其他的女人沒有用,隻會對你的身體起反應。”
林滿月:“……”
所以,是在說了章東來會被陷害的同時,還自誇了一番是嗎?
喝酒誤事!
誤大事!
喝醉了之後,不管床上的女人是誰,意識模糊又身體反應,白撿來的,男人不會拒絕。
已經到了車邊,盛韓軒低頭看她,“我就算喝得爛醉如泥,都不會認錯人,隻會睡你一個。”
現在是說他醉不醉的時候嗎?
林滿月擰他胳膊上的肉,都沒擰到,他就“嘶”了一聲。
“哦,我快了。”
盛韓軒把手大方地遞上去,請君隨意地說:“擰吧,我這次一定掐好時間來喊痛。”
有沒有這樣的人啊!
林滿月推開他,先坐進車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