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來沒見如此清新脫俗的節日許願,都不需要老天爺的特別照顧,自己加油加油就能辦成。
嗯,大家都認為,任佳期是個不貪心的人。
大家的表情,如此微妙,任佳期不樂意了。
“幹什麼幹什麼,我開個玩笑而已好吧,當真了你們還!”
梁川嬉皮笑臉地說:“就算你挺著大肚子結婚,我也會使出渾身解數給你設計出來一身漂亮的結婚禮服,保證讓你做一個漂亮的寶媽!”
我去!
還真的當真了……
“看來,我得加油了。”祁行之牽著任佳期的手,給她一個台階下。
話到嘴邊,任佳期給咽了下去。
她準備說懷孕生了孩子,做梁川的婚禮花童的,經過祁行之這麼一打岔,才察覺話是不能這麼說的。
他們是不帶有色眼鏡去看待性取向,但是要在國內舉行男男的婚禮,難度不是一般的大。要是那樣說出來,梁川跟項以輪還以為她是歧視他們呢,幸好沒說,幸好有祁行之來打岔。
玩笑話歸玩笑,任何事情都得有個限度。
底下的人疏散的差不多了,隻有一部分人還停留著感受節日煙花表演之後的餘溫。
景觀台上的這一群人,也該回家了。
外公外婆先行離開,自然是帶著盛寶貝。
並且還給守著露露的保鏢帶話給盛韓軒,家裏今天不用管,知道他們年輕人聚在一起是會有娛樂節目的。
所以,散開之後,盛韓軒就帶著林滿月脫離了大部隊,開車去了另外一個方向。
車速還不慢,活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急著去辦。
單身狗鍾折愷,為了找話題,問了沒有跟著一起去的阿禾。
“韓軒跟滿月,這個時候了是要去哪裏?”
車子行駛的方向,跟盛家所在的位置是相反的。
不能在這樣的節日裏,開車在城裏到處晃悠吧。
阿禾麵無表情: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會不知道?你可是滿月的小尾巴,滿月沒提前跟你說?”
“你是容醫生的小尾巴,容醫生一般去哪裏,會跟你說?”
鍾折愷:“……”
他沒做什麼沒說什麼過份的話吧,怎麼阿禾跟吃了槍藥一樣?
還有,他才不是容醫生的小尾巴,隻不過這段時間被老鍾催著接送容醫生上下班而已!
才沒有活在老媽的掌控之下,已經獨立能夠決定自己的私事了好嗎?
想要給自己辯解來著,阿禾已經走了。
剩下的人,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鍾折愷。
節日新氣象,這開端還真是“吉利”。
主心骨的兩人都早跑得不見人影,還能有什麼娛樂節目,各回各家。
形單影隻的鍾折愷,望著他們一對對的背影,麻木的心好似已經習慣了。
項以輪跟梁川兩個大男人連女兒都有了,一家人的背影看著多麼的溫馨,他還是單身狗。
虐還是有點虐的,可能是心裏主觀的那點作用,他看露露小姑娘的臉,長得貌似有點像曾經見過的誰。
整容女整成林滿月的認錯,是鍾折愷人生中的一次敗筆,再不會認錯的。
莫非給項以輪提供卵子的女人,他曾經見過?
熟人?
這就複雜了,鍾折愷沒有去想太多,本來就不關他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