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上麵具就看不到臉了,簡單到沒朋友的節奏。
不僅別的女人看不到他的臉,連她也看不到。
又沒有透視眼,她還能通過麵具的阻隔嗎?
淡淡的憂傷,盛大佬的某些想法,有時候她真的拿他沒有辦法。
她說:“不想戴麵具,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。不想被別人看臉,當天也要忍一忍,反正我的眼中隻有你,不去看那些賓客就不會在意。”
說給自己聽,也是說給他聽。
“好,在他們的羨慕目光中,我掀開頭紗,親吻我的新娘。”
林滿月傾身上去,直接抵上他的唇。
等不到那天了,她現在就想親。
現在或者以後的每一天,隻要她想她都要親。
有人看也好沒人看也罷,她想!
深吻完畢,林滿月額頭抵著他的額頭,喘息著說:“今晚不行咯,我們純純地睡覺。先給你一顆糖,免得你小傻子你又鬧著要。”
順口就叫出了小傻子,別提有多麼暗喜。
就許他給她起外號,她就不行了?
也不對,是外公起的,她不過是跟著叫而已。
膽子不大,耍小聰明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過幹癮。
哪敢直接“小傻子小傻子”地叫哦,不敢滴。
沒有真傻的盛大佬,眼皮一抬,“你剛剛叫我什麼?”
聽出來了?
林滿月打哈哈:“沒有啊,我說免得你瀟灑仔鬧呢。”
小傻子vs瀟灑仔,她多聰明,多麼隨機應變!
所以外公說得一屋子的傻子是錯的。
還沒暗喜幾秒,人就被拽進了浴缸裏。
驚呼一聲,以為會喝到他的洗澡水,架勢很像嘛,直接栽進去的。
沒想到,他的雙手托著她的下巴,除了頭身體其他部位都進了水裏。
趴著的姿勢,像極了幼兒園裏那些小孩子跳舞扮演的小花托著下巴,不同的是自己的手變成了他的手。
濺起的一顆水珠,落在林滿月的睫毛上,打濕成團使得她眼睛閉上了一下。
睜開時,都做不到全開,微微睜著。
手在水中抬起來還不是全是水,擦眼睛會越擦越濕的。
她的眨眼,盛韓軒才注意到睫毛上的小插曲,低頭親上她的眼睛,吻走那水漬。
問:“好了麼。”
熱氣直接呼在她的眼睛上,麻麻的,酥酥的。
試著慢慢睜開,眼前就能看到他。
他的唇。
林滿月“嗯”了一聲,水中的她不是失去了所有知覺,浴巾就這麼掉了下去。
喂!
他的腳趾什麼時候練得這麼活躍了,跟手指都差不多了,連浴巾都能戰勝。
裹著的時候,明明記得有用力緊緊紮住了,怎麼這麼不堪一擊!
盛韓軒勾起唇角,“你不知道,是浴巾先對我動手。”
林滿月:“……”
浴巾真是不怕死,還敢對盛大佬動手?
不用再逃避,接下來就是水到渠成了。
以為昨晚鬧得有點過,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子。
不存在的。
她就不該來給他按摩敲打肩膀,飛蛾撲火不就是說得她麼。
荒唐的浴缸、荒唐的兩人,累極了。
翌日,林滿月沒有睡懶覺,還是按時起床。
對於外公,無法輕鬆起來,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