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啟泰:“……”
哭都停下來了,他剛剛說到哪裏來著?
不是截肢更不是買煙,是什麼來著?
這麼一攪和,就把盛啟泰的思路給攪亂了,課堂上被老師問懵逼的既視感。
沒有時間陪著盛啟泰在這裏懵逼,林滿月牽著眼睛被蒙上的盛大佬,往屋裏走。
懵逼中的盛啟泰,回過神來時,已經看不見他們兩人了。
隻有一個說話沒有權利的阿禾。
來盛家門外一趟,做了什麼?
真相呢?
尋求的真相呢?
腦袋昏昏的,又沒有其餘的人,盛啟泰不得不問唯一的旁觀者阿禾:“剛剛林滿月說我是殘疾人?”
“……”阿禾說:“夫人隻是提到外麵騙子多,有人假裝殘疾人騙取同情心乞討,不是說你是殘疾人。”
“屁,我記得,她說了我是殘疾人,說我在騙人!”
“沒有。”
“有!你不要幫林滿月說話!林滿月還詛咒我以後會上街乞討!”
好的吧,阿禾不再說話了。
圓的都被盛啟泰說成了方的,該記住的沒記住,舉例子的都給全部記混了。
“到底還說了什麼?是什麼?什麼?”
盛啟泰雙手抱住自己的頭,難受得蹲了下去。
這不是裝模作樣,也不是爬上鐵門耍賴要進門,可看見的盛啟泰額頭上的青筋暴起。
“啊!說了什麼?誰在騙我?為什麼騙我?我是韓軒的爸爸,誰敢!”
叫著喊著,盛啟泰一個不穩,栽摔躺在地上。
阿禾立馬開門出來,手在盛啟泰鼻子下麵觸碰,還有氣息。
立馬就給醫院打電話。
救護車嗚哇嗚哇地開來,沒有耽擱就把盛啟泰運走,打電話的阿禾跟車一起去了醫院。
沒有什麼大問題,醫生診斷檢查完之後,隻告訴結果是受到了刺激,還囑咐家人近期都不要再刺激盛啟泰。
現代社會,壓力太大了,心理疾病太普遍。
交代之後,醫生就走了。
阿禾從病房出來,站在外麵就沒打算進去。
刺激,不是總裁他們主動的,是盛啟泰自己去盛家找刺激。
隻要不去盛家,這麼一場刺激不就免了。
提著保溫桶的葉教授走來,看到阿禾在門外,小聲問:“滿月在裏麵?”
沒錯,暈倒在家裏的盛啟泰就是葉教授送來醫院的。
盛家的家庭破裂,葉教授知道一點,林滿月跟盛啟泰關係不好,竟然還來醫院探望呢。
他都沒跟林滿月他們說呢,他們是怎麼找倒病房來的?
阿禾說:“夫人不在,總裁大人也不在。葉教授告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