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在盛家門口的梁川,看著項以輪垂頭喪氣地出來,急忙從車上跳下來。
先盯著項以輪的臉看,上麵沒有巴掌印。
再看身上,沒有腳印。
那就是,盛家人保持著冷靜沒有對項以輪動手。
不是把盛家人當成了暴力狂,實在是項以輪要跟盛家人說得話,很欠打。
林滿月被項老頭關了將近一年,死了還想要林滿月去送項老頭一程,開什麼國際玩笑!
走到車邊,項以輪從口袋裏拿出煙,正要點燃,被梁川奪了打火機。
“少抽點,你扔煙頭在這裏,盛家人還以為你故意的。”
說完,連著煙都一起沒收了。
項以輪回頭看了一眼盛家,莊嚴瑰麗,“我不怪她,也沒有資格怪她。”
怪誰呢!
還不是得怪項老頭他自己作死。
惹誰不好,要來惹盛家人。
要是盛三少對林滿月不好,盛家人都欺負林滿月,項老頭還可以用拯救的名義來帶林滿月離開,做了失憶手術重新獲得人生。關鍵是,林滿月在盛家過得很好,與盛三少恩愛無比。項老頭棒打鴛鴦還不止,還要改變林滿月的人生,沒有上帝的命,卻得了上帝的病。
孤獨的死去,這是項老頭自己作死作出來的。
即使那是項以輪的親爹,梁川都認為是活該!
梁川催:“上車吧,遇到堵車什麼的,你可能就要錯過航班了。”
車駛離,等在雕花鐵門後的保姆才倒回屋裏去彙報。
抱著兒子的林滿月,當做沒有聽到。
外婆朝保姆揮了揮手,保姆就識趣地出去了。
遇誰,誰都不會心情好。
就怕這個時候,宋姿說些不該說得話。
假借要添置東西,外婆把宋姿叫著一起出門。
回來的時候,有購物一些食物,更是把任佳期給帶來了。
外婆的目的,就是要任佳期陪著林滿月,開心果一樣的存在,能夠趕走煩惱。
事實上,任佳期的侃侃而談,真把林滿月的煩惱趕走了一半。
“我上大學時有個嬰兒肥的可愛室友,寢室環境不怎麼好處於二樓,外麵的樹木超多蚊子就多。有一天她的腳伸在了蚊帳外,被蚊子咬得腳都腫了起來,軍訓的時候隻能脫了鞋坐在一邊。輔導員趕來探望,很驚訝問:你這腳怎麼腫成這樣?我室友弱弱地挪過另外一隻,跟輔導員說:老師,是這隻。”
林滿月:“……”
任佳期見林滿月沒有笑,又補充。
“軍訓完之後,全班去聚餐,那時大家都覺得長大了可以喝酒了。我一個男同學,就問餐館裏的老板啤酒價格,老板說一種十塊一種十二塊。男同學就問老板:那你看我這種人能喝多少錢一瓶的?老板說:對不起,我們這裏沒有兩塊錢一瓶的。哈哈哈哈……”
林滿月:“……”
因為林滿月還是沒有笑,任佳期就止住了大笑。
外婆是找到電台去的,看來事情不小啊。
連番兩個笑話,一點笑果都沒起呢。
準備拿出珍藏的笑話。
林滿月睨她:“你歇歇吧,我沒有那麼脆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