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間不喝還假裝給金秀穎打蚊子,就能說明原因了。
怕他下毒,所以不喝。
貌似,他對金家人都有禮有貌的,從來沒有恐嚇或者虛情假意。
一直在背後搞小動作的是江重瑞,他還怕被江重瑞下毒呢!
把小孩子催吐來汙蔑他下毒,可笑至極!
這種小把戲,鍾折愷上小學時都不玩了!
也不能就這麼被江重瑞汙蔑了,鍾折愷拿起茶壺,反問江重瑞:“你是說我在這壺茶裏下毒了嗎?”
江重瑞沒把突發情況也計劃在內,兒子的出現就已經打亂了他的手腳,沒有辦法才說出了下毒。
現在金家人都好好的,兒子吐得也差不多了,性命之憂是沒有了。
來金家,鍾折愷一定做了完全的準備,留了後路。指不定還有後招等著他的,他不能在此時跟鍾折愷撕破臉皮。
茶壺在鍾折愷手上,一口咬定沒有毒,再送去檢測不排除會被調換。
總之,是他先亂了,還要他打落牙齒和血吞來給自己的衝動找借口。
“剛剛一時頭腦發熱胡言亂語了。”江重瑞表麵上是在認錯,從他的口氣裏聽不出來錯在何處。
沒有沉住氣,錯過了大好時機。
完全可以把兒子偷偷送去醫院,再把茶壺拿著,私底下去跟鍾折愷談判。
毒和指紋都在茶壺裏,他還怕鍾折愷賴賬?
中毒的是他兒子,他沒辦法做到冷靜自持。
鍾折愷沒這麼好說話!
頭腦發熱?胡言亂語?
就這麼完了?
鍾折愷一般不喜歡跟誰去計較那麼多,誰叫他曾經虧欠過金秀穎,江重瑞在外出軌還有私生女,他對江重瑞寬容不了。
“頭腦發熱還能準確地給你兒子催吐嗎?頭腦發熱還能給金小姐打蚊子嗎?江總莫不是以為我出門忘記帶腦子了?”
“鍾先生說嚴重了,我失眠是秀穎一直知道的。”
“失眠就能隨便冤枉好人了?失眠就能想汙蔑誰就汙蔑誰了?這麼好,那我給你找一把槍,你去大街上亂開一通,看看警察會不會因為你失眠而不抓你。”
擺明了是要追究到底了!
江重瑞沒由來的煩躁,“我給鍾先生道歉,不該胡言亂語,汙蔑了鍾先生的好人名聲是我的錯。”
這麼道歉,大度一點的,就不要計較這件事了。
不等鍾折愷說出原諒的話,江重瑞催著妻子:“帶小遊去洗一下。”
他沒有指出漱口,相信妻子不會漏掉。
吐得一下巴一身都是,洗簌是必須的。
金小姐不要江重瑞專門來提醒,她就是等兒子情緒平複了一些後帶去洗,不聽他們大人說得這些。
太過份了江重瑞!
兒子已經跟他不親了,真要弄得兒子連他這個爸爸都不喊,就高興了?
而鍾折愷,並沒打算就此放過江重瑞。
“既然認為我往茶壺裏下毒了,為什麼在你嶽父嶽母要喝的時候,沒有進行阻止呢?你妻子是第一個拿起茶杯的,你沒有阻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