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禾沒有防備,順勢把鍾折愷抱了個滿懷。
這樣靠在心愛的姑娘懷中,鍾折愷就不要什麼男人尊嚴了。
人生難得幾回的幸福!
“痛,江重瑞的心太黑了,每一拳都打到了我身體的要害上,地方隱蔽我又不好敞開衣服給你看,別人還以為我當眾耍流氓~~~”
鍾折愷說得聲音,比江重瑞大多了。
故意的,怎麼了!
江重瑞整張臉都腫了,此時臉色不好也看不出來。
金小姐心裏不安,表麵上的傷和看不見的傷,誰重?
這要看受傷的程度和麵積,鍾折愷連走都困難,應該情況不樂觀。
本來就是去金家給她媽媽做心理輔導的,帶了一身的傷,他們金家人太對不住鍾折愷了。
察覺到妻子的態度,江重瑞又說:“心黑的是鍾折愷,拳拳招呼我的臉,我明天還怎麼上班?我沒有他動作快,根本就沒打他幾拳。”
前麵的鍾折愷,腳停住的時候,也拉住了阿禾。
姿勢是頭枕著阿禾的肩膀,雙手再抱著阿禾的胳膊的。
要回頭跟江重瑞理論爭吵?
跟個潑婦一樣媽媽嚷嚷的?
太掉份了!
最好的方式是,無聲勝有聲。
江重瑞的唧唧歪歪,相對於他直接用行動來證明情況,簡單明了才不會被嫌棄。
說辦就辦,鍾折愷先雙腿往旁邊挪了兩步,再雙眼一閉順著阿禾的身體滑到地上。
吃了一點阿禾的豆腐,但這不是情況特殊麼。
人都暈倒了,他跟江重瑞的受傷誰重,還用唧唧歪歪說?
金小姐連老公都不扶了,急忙跑上前來,與阿禾一起一左一右把鍾折愷扶上車。
本來是要打急救電話的,阿禾說送鍾折愷去醫院,金小姐才作罷。
江重瑞氣呼呼地也過來了,他看到車裏的鍾折愷有對他眨眼睛,就要把妻子拉走。
“他是裝出來的,還騙取你的同情心!”
金小姐甩開江重瑞的手,“你把別人打暈了,沒有一點懺悔的心,還要這麼說,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。”
“我為什麼要懺悔?受傷的是我,該懺悔的應該是他!”
“是不是你先動手?”
江重瑞氣到去開車門要把鍾折愷拽出來。
先動手是他,暈倒的是鍾折愷,真相都在車裏。
還沒有鎖車門,被江重瑞真給打開了。
金小姐怕的對鍾折愷進行二次傷害,打掉了江重瑞伸進車裏的手,阿禾也從駕駛位下來,把鍾折愷擋在了身後。
“裝的,鍾折愷是裝出來的,我都看到他在車裏笑了,不信你自己去看啊。”
拳擊對打之後,身上各處都疼,被妻子這麼一拍威力還不小,江重瑞氣得話都是吼出來的。
阿禾才不管是不是吼,她把車門關上,警告性地看了一眼江重瑞,再回到駕駛位驅車離開。
人已經坐車上走了,再說裝病,沒有證據。
但是確信,鍾折愷絕對不會去醫院。
倔強的勁頭來了,江重瑞要開自己的車去追,又被金小姐跟攔下。
“這個樣子,去開什麼車?坐我的車。”
“我還能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