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女一個啊,還是個搭理他的漂亮淑女,太難得了。
相見恨晚般,二人從國內的生活聊到國外生活,隻恨時間走得太快,再不走餐廳都要打烊了。
考慮到田蜜蜜的駕駛技術,鍾折愷紳士的先開田蜜蜜的車送她回家,再自己打車回去。
地方不是很偏僻,也不是豪華的高檔小區,普通的地方。
田蜜蜜沒有邀請他到屋裏一坐,他也沒有主動提起。
據她自己說是單身,身上沒有任何首飾,特別關注了手指上沒有戒指。沒必要騙他,是不是?
那麼漂亮,還是藝術家,人家的自身條件好著呢。
才跟田蜜蜜吃了一頓飯,就有人來打聽了。
最八卦的任佳期,哪裏都有她的眼線似的,她的朋友看到了鍾折愷跟一位女士一起用餐。
“那是誰啊?鍾折愷你要脫單記得向人民群眾彙報啊。”
“……才剛認識啊大姐,脫單還哪裏哪啊!”
“少來了鍾折愷,那地方是情侶們最喜歡去的餐廳,你說你沒脫單?”
“我現在可以脫衣服脫褲子,但唯獨沒有脫單。”
別的女人可能會罵鍾折愷一句流氓的。
任佳期是誰?
帶色的笑話脫口而出,這點調侃算什麼。
“你有種就當著跟你一起吃飯的女人,脫褲子又脫單啊!”
鍾折愷:“……”
好想跟祁行之約一約,問一問祁行之的眼光,到底是怎麼跟任佳期這個女流氓相處的?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不好,要喜歡女流氓?
“我叫你祖宗了,她的性格跟你不一樣,這些話不能亂說的。”
“臥槽鍾折愷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,朋友都不要了是嗎?你以為我稀罕你?”
女流氓發飆了,鍾折愷還是怕的。
關鍵是背後還有長公主和林滿月撐腰,三個人,鍾折愷一個都不願意去得罪。
“別啊祖宗,我錯了還不行嗎?頭可斷友情不能斷,血可流友情不能丟!”
換來的是任佳期的無情掛斷。
彼此還是了解的,任佳期不是小氣的人,暫時的生氣而已。
下班從公司出來,鍾折愷再次接到了田蜜蜜的電話。
這樣頻繁的邀約,是不是對他有意思?
都是成年人了,不會隻看到表現約吃飯而已?
那麼多人,為什麼偏偏隻約他一個人呢?
鍾折愷欣然前往,連車都不用打,田蜜蜜直接來公司門口接他。
換了一家餐廳,上次是她付的賬,今天鍾折愷準備他來付。
吃得挺好的,就是今天的酒度數有點高。
小半杯下肚,鍾折愷覺得有點醉了。
平時他的酒量不這樣的,喝習慣了,不說千杯不倒,至少不是半杯就倒。
離開的駕駛,喝了酒的鍾折愷不能,隻能是女司機田蜜蜜來。
即使駕駛技術不高超,總比他醉駕的好。
車速很慢,田蜜蜜跟他有一句沒一句聊著,車越往前他的話越少。
直到田蜜蜜說出來的話沒有得到回應,她才試著問:“鍾先生?鍾先生?”
睡得很沉、確切地說是醉得很沉的鍾折愷,不省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