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著,你很遺憾呐?”林滿月鬆開盛大佬的手,握拳骨節清脆地響。
這一招是跟阿禾學的。
打人痛不痛先不求,就這樣就夠嚇人的了。
鍾折愷雙腿一閉,站崗的站姿,“我沒有,求領導明鑒,我是一顆心都向著領導的,堅決不破壞領導的家庭。別人來破壞,也得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!”
德行!
前一刻就跟世界末日的,這一刻就到了春天。
思想跳脫這麼廣,難怪容醫生會那麼暴力。
麵對鍾折愷這樣的人,拳頭是最好的溝通方式了。
擁抱了,還是在盛家蹭了一頓飯。
鍾折愷快十點了才走,回到家,門口沒有了動物內髒。
嗯,即使有,他也不怕。
現在他空餘時間就去練拳擊,攻擊力已經練出來了,隻要不是阿禾那種級別的,他都不會怕。
第二天早上,鍾家門外也沒有動物內髒。
任家門口也沒有,幹淨的很。
林滿月和盛韓軒的擁抱起了作用,驗證了朋友的身份。
我不殺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。
那個中年男人,背地裏做這些事,林滿月一點都不感激。
是在給她和盛大佬拉仇恨。
鍾折愷跟任佳期是心寬,遇到個小心眼的,都不會願意跟她和盛大佬做朋友的。
關係一不好,就被打擊報複,可不是要遠離麼。
跟真正的變態打交道,真的心累。
這件事才有了一點小眉目,還沒有徹底斷除,另外一處的問題又來了。
林滿月好幾天沒去找熊叔叔了,就怕那個變態對熊叔叔下手。
熊叔叔,先給她打了電話,在電話中語氣很嚴厲地說以後都不要再去找他們,他們不配跟有錢人來往。
什麼都沒做,什麼都沒說,那話說得她是把熊叔叔給得罪了。
為何啊?
麵都沒有見到,生氣從何而來?
帶著阿禾,林滿月再一次去了熊叔叔的家。
敲門,熊叔叔一開門見是林滿月,又立刻關上了。
這是真生氣了。
上次見麵好好好的,怎麼會?
林滿月又敲,過了一會兒,門才開。緊接著,就是一盆水澆了出來。
要不是阿禾拉得快,這水就是澆到林滿月身上了。
好心上門,被這麼對待,阿禾質問:“熊先生你太過份了,我家夫人是尊敬你,但不代表我家夫人可以隨你侮辱!”
“誰侮辱誰?派人來我家,把我老婆羞辱一遍,當麵一套背後一套,明明不是林呈裏的女兒,倒跟林呈裏像極了!”
林滿月把阿禾推開一點,“我從來沒有派誰來過,熊叔叔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林呈裏的女兒,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親生爸爸是誰?”
熊叔叔氣憤說:“再不走的話,我就要潑髒水了!把你的千金之軀弄髒了,我也不怕!”
怎麼可能走!在熊叔叔情急之下聽出了苗頭!
真沒走,熊叔叔就真去取了一盆髒水,要潑的時候阿禾從外麵把門給關了,水被門擋著衝到了熊叔叔身上……
臭豆腐的水上身,噴一瓶香水都去不掉臭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