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家會喜歡血?
又不是魔鬼!
相反的,有些人暈血。
家裏坐一個女魔鬼,把手指咬破了,還問他們喜不喜歡,有病嗎?
中年男人知道,這個女魔頭是故意來嚇他們的,穩住心神說:“再不走我就真報警了!”
“哎喲,我說了你們隨便報警的,我又沒傷到你們,警察能奈我何?”
阿禾允吸著手指上的血,毫不在乎。
上麵有人的感覺,就是這麼肆無忌憚。
阿禾沒去看這對夫妻的表情,自顧自地說:“我還不是學得你們,嚇唬別人但沒有實際弄傷,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吧。感謝你們,給我提供了靈感。”
還是他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?
中年男人說:“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你最好是離開!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!”
阿禾是誰?
一兩句威脅,她就嚇到屁滾尿流的嗎?
微微一笑,阿禾吸完了手指,嘴邊全是血地問:“你們知道上一個被我威脅的人去了哪裏嗎?”
誰知道啊!
這個瘟神快點走吧!
本就不是要等他們回答的,阿禾更不會給他們答案,站起來,一腳踹向身前的茶幾。
可能是真的質量不好,茶幾變成了兩半。
慢條斯理地從口袋裏拿出幾張錢,扔在了地上,“去買個質量好的回來,一腳就踹壞沒挑戰性了。”
沒說要殺要打這一家人,可阿禾做得這些事,已經夠侮辱性了。
一點同情心都沒起,對這種人,就該狠!
從這家出去的時候,阿禾還很善心的幫忙把門給關上了。
沒有立刻走,聽到了門內的反鎖聲。
這門,不是特別隔音的啊。
很好,方便阿禾說話了。
她帶著笑音:“反鎖是阻擋不了我的,我依然能一腳就把這門給踹開。朋友,我們後會有期啊。”
不知道屋裏的人是什麼反應,阿禾是瀟灑地走了。
下樓快速坐進車裏,沒有耽擱時間立刻開走。
嘴裏的糖漿太多了,不喜吃甜食的阿禾,憋的太難受。
“夫人,我演得怎麼樣?”阿禾還不確定她的表現。
第一次演變態,要是沒掌握到火候,把事情辦砸了可就不好了。
全程都聽到了的林滿月,對阿禾豎起大拇指,“棒極了,要不是我知道內情,都以為你是個變態了。”
第一句話就是問對方的女兒死了沒,不是變態是什麼。
阿禾放心了。
演戲不擅長,要是去抓個人什麼的,還能得心應手的。
沒學過表演,出演變態,還得到了夫人的誇獎,阿禾是高興的。
隻是她為人比較內斂,高興也從她臉上看不出來。
“初次的這樣,不能太過了,一下子就把那一家子嚇破膽,他們就會破罐子破摔放開了手來跟我們對抗。我們要溫水煮青蛙,慢慢讓那一家子看清楚,他們的變態隻是小case,到了我這個終極變態手上,他們的女兒要在我手上待一年,我會讓她女兒求生不能求死不能?”
林滿月說著,遞給阿禾一瓶水。
心領神會,阿禾在前方可停的街邊停下來,下車漱口。
回家的時候,阿禾臉上沒有血,也沒有變態的笑容,依然是安靜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