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們,好像不歡迎我來啊。你們的女兒呢?自遊泳館一別,再也沒看到她了,身體還好嗎?”
林滿月不需要被邀請,就坐了下來。
她不喜歡站著說話,坐著多舒服啊。
中年男人才不會把女兒從房間裏叫出來,他吹胡子瞪眼睛的,“你有什麼話就直說,不要跟我們拐彎子。”
“好急哦,當初你去我家門口一待就是一天的耐心去哪裏了?我的印象中,你是還挺穩重的一人啊。”
中年男人氣得快吐血。
耐心,早就被女魔頭磨得消失不見。
天天上門來打擾他們,沒動他們一根頭發,卻是做了終極變態才能做的事。
昨天,女魔頭保鏢就當著他們的麵,說要把自己的耳朵割下來下酒喝,以此來跟他們一家三口結拜。都是變態,都愛血,添一隻耳朵助興。
刀都放在女魔頭保鏢耳朵上了,可沒把他們給嚇壞出好歹來!忽然來了個電話,女魔頭保鏢接電話才沒割。
剛看女魔頭保鏢手上還拿著折疊刀呢,就怕昨天沒做完的今天會繼續。
林滿月又笑:“我聽說,我的人最近經常上你們家來,你們聊得這麼來嗎?”
中年婦女鼓起勇氣,“我們根本就沒叫她來,是她自己來的,吃些惡心的東西……”
畫麵不敢回想,想著都是恐怖片。
原本還是笑容滿麵的林滿月,臉板了起來,嗬斥阿禾:“平時我是怎麼教你的!你喜歡血喜歡看見人受傷,自己偷偷地躲在一邊完成就行,為什麼要當著別人的麵做那些事?太不像話!”
阿禾低下頭認錯,“夫人教訓的是,我以後會注意收斂一些,來這裏不會表現出來。”
以後……
以後還要來嗎?
不要以後!
中年婦女急忙說:“以後你不要來我們家了!那些血我們不喜歡!”
“看看你,主人家當你是客人,你反過來嚇到了他們,錯得這樣離譜,自己拿東西贖罪!”林滿月的嗬斥聲音越來越大。
別看她年紀輕,真要板起臉來教訓人,還是有威懾力的。
阿禾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,“夫人說拿什麼我就拿什麼。”
林滿月眼睛一橫,“你還能有什麼?錢財都是身外之物,要著沒有任何意義。我平時跟你說了那麼多道理,你一句都沒聽進去,既然這樣,那還留著耳朵做什麼呢,割了!”
不聽話就割掉耳朵,要不要這麼殘暴???
經過生吃魚肉和咬破手指這些事,夫婦兩沒有懷疑女魔頭保鏢隻是嚇唬,他們是認為女魔頭保鏢是真做得出來。
阿禾把折疊刀打開,那鋒利的刀刃在眼前比了一下,問“割左耳還是右耳?”
林滿月想了想,“俗話說左耳朵進右耳朵出,割了右耳吧,那樣以後我跟你說得話就會留在你腦子裏不會出了。”
“是的,夫人。”阿禾把刀子比在了右耳朵上。
夫婦兩還沒看清楚,女魔頭保鏢右臉頰就開始流血了。
一個軟軟的東西,朝他們扔了過來。
“啊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