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到關鍵點,任會長問起了硫酸和毒藥。
林真真從包包裏拿了出來。
縱使任會長有心裏準備,可看到林真真這麼隨意,還是有點嚇到。
“你就把硫酸,放在包包裏?”
“沒別處放了,我做過處理,用東西把瓶子固定在盒子裏,不會撒出來的。”
越是小心翼翼,別人越以為包包裏有什麼。
無所謂的態度,才不會被懷疑。
任會長沒伸手,看到實物了也就放心了,“早點睡,休息好了才有精神。”
說著,蹲在床頭櫃前,手從床底摸出個蚊香盤和打火機。
“這邊蚊子多,我跟我老公早就想換個環境好一點的房子了,錢都用來開公司了,因為被刁難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本。”
為什麼被刁難,任會長不說,林真真都能猜到。
同是天涯淪落人,林真真勸任會長,“隻要沒了林滿月,很快你們就能換大房子了。”
“不除林滿月,我咽不下這口氣。”任會長附和了一句。
蚊香燃起來了,任會長打了個嗬欠,就沒跟林真真多說出去了。
陌生的房間,陌生的空氣,林真真感覺到了任會長對她的重視,還親自給她點蚊香,她就放心躺下了。
可能因為有了盟友的原因,林真真入睡的特別快,不像以前還要數幾百隻羊才能勉強入睡。
這一覺,林真真次日是被任會長叫醒的。
胳膊被搖晃,耳邊是任會長的叫喚聲,林真真睜開眼看著麵前的任會長,還有一股恍惚感。
任會長說:“要做到萬無一失,我們再說一遍流程,免得到時候我慌了陣腳。”
林真真打了一個嗬欠,很配合任會長,再說了一遍如何把罪名推到阿禾身上。
完後,林真真還寬慰:“會長你的血不會白流,盛家到時候會感激你,盛家的那些狗腿子以後就不會刁難你,你的公司是會發展壯大的。我就是想幫會長你流血,我的出現隻會讓局麵更亂。”
“我懂的,你不要解釋,為了扳倒林滿月,流點血算什麼。”
任會長毫不在乎,眼中可見對要毀了林滿月的興奮感。
為達目的,不擇手段!
兩人還在家吃了早餐,都是任會長親手做的,給林真真炸了鮮橙汁。
越發的感受到,被重視。
以前的會長,可不是會這麼細致照顧的。
出門,要去見林滿月了。
任會長開車,為了緩解內心的緊張,她跟林真真聊起了天。
“東西都放好了嗎?不會潑出來吧?”
“會長你開這麼慢,不會的。”
專門是慢速的,是緊張硫酸撒出來,身旁有一個蛇蠍女人,無法做到無動於衷。
任會長笑,“事成後,你準備怎麼辦?”
林真真眼中,也流露出了向往,“林滿月毀了,沒了盛三少的依靠,我就會回來,把我爸爸從精神病院接出來,再把林家的公司開起來。”
任會長在心裏冷笑,想的這麼美,做夢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