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時間,林真真衝上去把林滿月放在桌上的手機給搶到了手上。
沒有手機,聯係不到救兵,就沒人來幫忙,甕中捉鱉。
“你們把阿禾怎麼樣了?”
林滿月沒有嚇得尖叫,也沒有流露出求饒的神情,她更沒有問任會長怎麼是把阿禾拖進來的。
聰明如她,已經用自己的眼睛和判斷力知道了,這一切都是個圈套。
任會長把她請到這裏來,不是為了告訴林真真的下落,而是來進行報複的。
最先擔心的是阿禾的身體。
林真真說:“這種看門狗,毒死一個不算多。”
“你們把阿禾毒死了?任會長是你?”林滿月還是沒有怕,很冷靜地在反問。
做都做了,不必再怕了。
任會長憤怒地說:“林滿月你真以為我是來跟你求和的嗎?你把我害到如今的地步,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,怎麼可能還跟你合作呢?我早就跟林真真計劃好了,阿禾吃下的毒藥也是林真真提供的。”
毒藥從何而來,說得是實話。
林真真沒有多想,她對任會長那張扭曲的臉,很是滿意。
就不該對林滿月和顏悅色,要像訓狗一樣狠狠地訓。
“阿禾死了?”
在林真真看來,林滿月這麼問,是以為她們不敢殺人。
沒有什麼不敢的,此刻林真真連殺了林滿月的心也起了。
留不留林滿月,留了會不會成為後患?
不留,那麼便宜就死了,她遭受的折磨,沒有加倍還到林滿月的身上。
任會長插話,“死了!那毒連一頭牛都毒得死,何況是阿禾一個。”
林真真說:“你不要著急,等下我們就送你去陪你的保鏢。”
任會長猛地轉頭,看著林真真,“計劃不是這樣的!”
死一個人,還是畏罪自殺,多少還能說通一點兒。
死兩個人,再說是畏罪自殺,那是把警察當傻子嗎?
任會長她把林滿月跟阿禾叫來了,兩個人都死了,留著她一個說是無辜的,可信度接近為零了。
留下林滿月的命,還有活口,才好推脫責任啊!
林真真不在意地說:“我都不怕,會長你怕什麼?”
“我能不怕嗎?到時候警察查林滿月的通訊記錄,是我打給她的,負責任的隻有我!”
“殺了林滿月,再刪了林滿月的通話記錄不就完了。”
“還有外麵的那些服務員呢?”
“給點錢打發走,那種人最怕嚇的,我們拿她們的家人威脅她們,她們絕對不敢對外亂說。”
任會長是真無語了。
明明說好的,臨到頭卻變卦。
威脅人的方法信手拈來,任會長相信林真真是經常做這種事的。
殺人說出口,都臉不紅心不跳的,那顆心髒到底是不是肉做的?
“你們想殺我,以為可以就此逍遙法外嗎?”林滿月還是沒有畏懼。
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氣質,讓林真真看了就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