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找到了終極解決辦法,又被別人給輕飄飄點出來還給阻止了,會是什麼表情?
看看現在的林真真表情,就知道了。
老謀深算什麼的,都是浮雲了,此刻的林真真就像是被驚嚇過後的河豚,不明顯的情緒被刺激出來了。
被一次兩次打敗,也許是巧合。
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無數次的打敗,就是技不如人,腦子沒有對方轉的快。
林真真之前就沒有把林滿月當做真正的對手,一直認為林滿月報複林家做得那些事都是盛三少給出得主意,林滿月本人隻是個草包女人。
戴著手銬的林真真,聽到了林滿月的提前說破,她真正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差異。
她能夠想到的,林滿月都想到了。林滿月想的到的,她未必能想到。
輕敵冒進,是兵家之大忌,她輕敵了啊!
林滿月還是淡然的模樣,“看你給緊張的,於文誌隻是在身陷賭博無法自拔,在道德上是有很大的問題。說句不要臉的話,要輸也是輸的於文誌他自己的錢,警察沒有權利幹涉的,你不要擔心。”
林真真:“!!!”
擔心什麼!
林滿月在混淆視聽,要警方也把注意力集中在於文誌身上!
才說了幾句話,林真真沒把林滿月扒下一層皮,反倒是被將了一軍!
得不償失!
警察真要是把於文誌給找到了,兩人在背地裏做過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也會展露出來!
禍從口出!
就不該跟警察提出來要見林滿月一麵。
林真真心裏已經後悔,多說多錯,要主動結束這次對話。
“別以為你贏了,林滿月你始終是個失敗者!始終是個不被爸爸疼愛的女兒!爸爸最喜歡我,你就是一根草。”
大概是羞辱的話聽得夠多,林滿月沒把林真真的話記進心裏去。
站起來開門出去了。
沒那個必要跟林真真對吼,還會失了身份。
隔壁的警察們見狀,都出來了。
陸迪隻問陸迪,“沒事了嗎?我可以走了嗎?”
“我送你。”陸迪一點都沒有避嫌。
那點挑撥離間的戲碼,影響不到陸迪。
辦案之前,陸迪就跟上級表明了跟林滿月是老同學的關係。
拋開什麼立功不立功的,林滿月把案子報給他,是對他的信任。
就算是林滿月打報警電話,最後還是會落在陸迪頭上,上級會派他多跟證人林滿月接觸的。
越是避嫌越會顯得有問題。
這本來就沒有問題。
陸迪說:“那個於文誌消失很久了,我們同事也去找過於文誌的爸媽,都說沒有聯係。走訪了鄰居,那些人都不怎麼喜歡談到於家,當初的高利貸催賬事件,打擾到了他們的生活。”
“你不用來套我的話,我不知道於文誌人在哪。林真真有可能知道,這得靠你們自己去撬開林真真的嘴。”林滿月再苦笑,“所謂豪門,還是有點風流韻事的。當年的於文誌他媽,跟我老公的爸爸處過男女朋友,於文誌就說他是我老公的哥哥。家大業大,每年來我們盛家要認祖歸宗的人都有,指明我老公的哥哥或者弟弟,鬧一鬧想著我們都會拿錢打發的。那個於文誌呢,我老公的爸爸也曾經很照顧他,畢竟是老情人的孩子嘛,愛屋及烏,就真當是親兒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