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複了被嚇到的心,呼吸平穩後,盛啟泰才趾高氣揚地問:“林滿月呢?叫林滿月出來!”
阿禾眼神中充滿了鄙視,“你不要臉可以去別處丟,來盛家門口丟臉,總裁大人不屑看,夫人更不願意看。”
這種拿個大聲公來喊人,像個什麼樣子?
普通的白領,都不會做出這等事的。
盛啟泰還曾經做過公司的老總,該是要麵子的人。拿著在這裏喊人,實在是無法形容。
“我丟臉?盛家都快被林滿月掏空了,那才是真正的丟臉。”盛啟泰氣呼呼的,“你去把林滿月叫出來,我有事要問她!”
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。
阿禾不確定盛啟泰要鬧到什麼程度,畢竟已經是不要臉了,什麼樣的醜事都做得出來。
“有什麼事說吧,我會轉告給夫人。”
“你?你有資格聽嗎?你有做決定的權利嗎?我要見林滿月,我要問清楚,不然就別怪我把事情捅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!”
看來,是真不好解決了。
阿禾起了把盛啟泰打暈拖走的想法,這裏畢竟是盛家門口,她還是沒有那麼暴力。
要不要真彙報給夫人呢?
隻要是跟盛啟泰有關的事,總會惹得夫人不高興。
車燈遠遠照過來,有車行駛過來了。
這個時候,是誰呢?
車輪滾過地麵的聲音越來越近,那輛車停在了盛家鐵門外。
窗戶是經過特殊玻璃,看不見裏麵的情況。
就從車,阿禾就知道是總裁大人回來了。
正好,不用惡心到夫人了,總裁大人會把盛啟泰給打發走。
盛家的規矩是,一律在門外下車。
盛韓軒從車上下來時,看都沒看盛啟泰一眼,無視的很徹底。
盛啟泰卻是用身體擋在了鐵門中間,說:“韓軒,你知道林滿月在背地裏做了什麼嗎?”
要進去的話,就得從盛啟泰的身體上踩過去。
這倒不是什麼難事,隻是盛韓軒不想髒了鞋底。
盛韓軒眼神如冰錐,“我的女人做了什麼,要你來管?”
換做別的人,都會嚇的退後了。
盛啟泰是帶著目的來的,不會輕易退縮,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勸:“林滿月她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人住進了我那裏,我再一打聽,那人是要跟林滿月做父女的。林呈裏不是還被關在精神病院的嗎?又冒出來一個男人說是林滿月的爸爸,好來韓軒你麵前擺嶽父的譜。住在我那裏隻是第一步,接著就是入住這裏,然後霸占這裏,甚至可能把你都趕出來。女人狠起心來,是不會顧及什麼情分的,才有最毒婦人心這句話!”
盛韓軒隻說了兩個字:“讓開。”
仿佛那麼一長段話,一個字都沒聽進去。
盛啟泰那叫一個痛心,“韓軒你清醒一點,你是盛家的繼承人啊,該有的機智和冷靜都去了哪裏呢?一個來曆不明的人要做你的嶽父,你怎麼能忍?盛家家大業大,那些人就是衝著盛家的家業來的,根本不是來認親的!我要是你,就絕對不同意林滿月認什麼爸爸,快速把那個不相幹的人給趕走!”
說得這麼明白,有點腦子的都聽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