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駕駛的車門先打開,鍾折愷下來:“佳期你今天真漂亮。”
任佳期眉尾一挑,“說得什麼話,今天漂亮,以前不漂亮了?”
女人啊,女人的心,海底針!
誇獎都不樂意了嗎?
鍾折愷改口:“佳期最漂亮了,天天都漂亮。”
後排的車門打開,林滿月下來了。
任佳期又問:“當著滿月的麵說我是最漂亮的,你把滿月放在哪裏?”
鍾折愷是個能屈能伸的人,圓滑的很:“啊,我的眼睛快瞎了,是什麼光在照耀著我?原來是佳期和滿月的美麗之光,求求你們不要再散發迷人的美麗了,我的眼睛啊!”
盛韓軒下車,很不悅地斜了鍾折愷一眼:“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。”
好的吧,卸磨殺驢,幫著拿到了證件,就要他閉嘴了。
閉嘴就閉嘴吧,誰叫韓軒是老大呢。
鍾折愷做了個嘴上拉拉鏈的動作,還不夠呢,再用手捂住了嘴。
任佳期不吝嗇賞賜鍾折愷一個白眼,“你一定是假報身份學曆,什麼海歸啊,一看就是戲精學院的。”
鍾折愷手準備拿下來,被盛韓軒一個眼神警告,沒給他自己做辯解了。
盛韓軒把證件遞給了任佳期,接過拿到手,失而複得,任佳期並不是很高興。
“真是盛啟泰揀去了嗎?他會不會已經發現了我?”
發現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,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,化妝技術那麼高超,那是神奇好不好。
再說了,頂著那樣的妝容,任佳期也沒有行騙或是害別人,她怕什麼?
唯一的擔心就是,不想給林滿月帶去不必要的麻煩。
做盛家的女主人,已經夠難了的。
還要被盛啟泰等人想方設法地陷害,任佳期心疼自己的好友。
林滿月說:“應該是沒有的,鍾折愷跟盛啟泰做了深層次的交流,他最清楚盛啟泰的現狀。”
任佳期又看向鍾折愷,是要他給出一定的解釋,她自己好心安。
捂著嘴的鍾折愷,搖了搖頭。
真是!
任佳期都想去拎鍾折愷的耳朵了,吼他:“說話,啞巴了嗎?”
女人啊,你的名字叫喜怒無常!
被吼,鍾折愷手指張開,指縫中露出他的雙唇,“韓軒叫我不要說話,你又叫我說話,我該聽誰的?你們商量出一個統一的意見來,我再來照做,左右為難夾在中間很難做的。”
林滿月也不吝嗇賞了鍾折愷一記白眼,“這叫什麼左右為難,哪天我們把你丟到非洲草原,左邊是老虎,右邊是獅子,你看你選擇從哪個方向跑,那才是左右為難。”
臥槽!
血腥了啊!
那種程度隻是左右為難嗎?
明明是四麵八方都為難好不好!
林滿月說完,盛韓軒還點了一下頭,鍾折愷就不敢拿喬了。
別人沒那個能力,好朋友盛韓軒是一定有的。
去非洲草原跟獅子老虎做鄰居?
千萬不要!
鍾折愷笑眯眯地說:“盛啟泰目前是精神錯亂的狀態,經過具體的治療極有可能會恢複正常,能想起曾經拿走過佳期你證件的可能性很小。”
任佳期關心地問:“盛啟泰還能恢複?”
他們,是沒有一個想盛啟泰恢複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