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誰?”
林滿月是控製了再控製,才沒有大聲問,不然吵到兒子。
太可惡!
盛韓軒捏了捏她的手,“你先冷靜。”
怎麼冷靜?
如何冷靜?
如果那天她沒有跟著盛大佬出差,外婆和宋姿沒有去新加坡,那麼多毒蛇,咬到她們了怎麼辦?
被咬到,沒能及時進行治療處理,為此死掉,又怎麼辦?
她還能活著,能夠跟盛大佬躺在一張床上說話,是她運氣好。
可運氣這東西,太玄乎了。
那個作惡的人,不能放過!
盛韓軒手肘撐著床起身問躺著的她:“不能冷靜下來是嗎?”
不能!林滿月搖頭。
“那我們就做能夠讓你冷靜的事。”
說著,盛韓軒就吻上了她的唇。
喂喂喂!
這叫冷靜的事嗎?
明明是更激動的事好吧!
難道又是她理解錯了嗎?
林滿月粉拳捶他的後背,當然沒有用力,隻是提醒他兒子還在。
盛韓軒趁著給她呼吸之時,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問:“冷靜了嗎?”
這樣子,如何讓她冷靜?
林滿月還在想該怎麼回答呢,吻又落了下來。
好的吧,沒法冷靜了,考慮不到冷靜上麵來。
這一吻,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,吻得林滿月的雙唇都有點疼了。
盛大佬也問了她無數遍“冷靜了嗎”,也無數次沒給她回答的機會,繼續吻。
吻畢,盛韓軒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再次問:“冷靜了嗎?”
“冷靜了冷靜了!”林滿月搶答。
再吻下去,明天得戴口罩了。
盛韓軒這才平躺下去,手還是與她十指緊扣的。
“放生的組織是不假,一群沒有什麼建樹的人,企圖幻想用放生的方式來獲取好運,以此改運。”
林滿月動了動唇,還是把盛大佬說得話聽進去了。
越是巧合越是可疑,剛好成立什麼放生組織,剛好選擇放生的地點是盛家附近?
太多的巧合,就是刻意。
沒聽說放生是在居民附近的,一般都是大自然!
“放生的蛇中,還有毒蛇,除了在市場上買一些普通的蛇,劇毒的蛇是不常見的。來源一時間不好查,但是放生者的社交可以查。那個鼓動他放蛇來獲得佛祖大慈大悲保護的人,也查了出來。”
林滿月問:“是誰?”
“於文誌。”
臥槽!
是他!
放那麼多蛇,是要毒死盛家人的節奏。
他們都死了,盛啟泰還活著,作為盛啟泰所謂的兒子,於文誌就能把盛家給接過去了。
真有這麼好的事?
盛家是這麼容易打垮的,盛世集團能成為本市的龍頭企業嗎?
盛韓軒說:“我以前是沒想把於文誌怎樣的。”
林滿月點頭,她相信盛大佬的話。
一個因為好賭欠下一屁股債的人,逼上絕路也沒什麼難事。
盛大佬那麼忙,把時間放在一個好賭之人身上,太浪費了。
“害我家人,即使是一隻螞蟻,我都要把他踩死。”
林滿月偏頭看向盛大佬,他的臉上是毅然決然的狠厲。
弱,就放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