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年輕,這麼有活力,皮膚一定很好。
不是整容出來的那種臉,純天然的。
就是不知道,手感好不好?
阿禾要半個小時才回來,就算提前,給他二十分鍾就可以了。
盛啟泰說:“把門關上。”
“關門?”
“對,關門。”
盛啟泰突然站起來,似笑非笑地看著理發師:“別人包你一次多少?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
“時間有限,有錢你不賺嗎?”
“一千。”
“那給你兩千,找個塑料袋來。”
翻倍了,理發師真去找了塑料袋,順便把門給關了。
二十五分鍾後,理發店的門再次打開,坐在鏡子前的盛啟泰頭發有稍微變短,理發師還是跟之前一樣在給他按摩。
五分鍾後,阿禾回來了。
什麼都沒問,領著盛啟泰就走。
上車後阿禾說:“頭發剪了,再去買衣服,夫人說務必要以最好的一麵去療養院。”
盛啟泰還是呆滯著聽從。
不再是路邊是服裝店,而是去了名牌男裝店。
裏麵的服務生,穿著製服畫著淡妝,特別精致幹淨的感覺。
笑著推薦店裏的服裝時,說話的聲音都是甜甜的。
盛啟泰穿衣服時,有沒有穿整齊的地方,服務生還幫著整理,那雙小手抹平褶皺時就像是在抹著盛啟泰的心。
與理發師的感覺不同,在白幟燈下的這些服務生,想多跟她們說說話,多買一些衣服哄她們開心。
能夠哄女人開心的男人,才是成功的男人。那些連買件衣服都摳門唧唧的男人,是最失敗的。
隻是,有阿禾在,盛啟泰不能表現出來,試穿了一套就付錢出來了。
再到下一層,給盛啟泰買鞋。
一身上的東西,全部換掉了。
“餓。”盛啟泰摸著肚子,說了一個字。
阿禾停下來,說:“去療養院就有吃的了。”
“餓!”
阿禾沒理。
“餓!我餓了!我餓了!我餓了!”盛啟泰連著喊了三遍,來強調。
沒有被阿禾暴力對待,難得的,阿禾說:“去了療養院就能見到你想要見的人了,還有飯吃,走吧。”
盛啟泰就蹲了下去,不願意走。
耍賴了啊。
反正他精神錯亂,做點這些事,也不是不合理。
隻要能重回盛家,丟點臉算什麼。
有人看到林滿月的人連東西都不給他買著吃,就會知道林滿月在虐待他這個生病的公公,所謂的好人形象就會消失。
還有,盛啟泰是真餓了,一天都沒有吃飯了。
阿禾叮囑盛啟泰在原地別動,她去給他買了漢堡來。
沒有挑剔,吃飽了就跟著阿禾離開了商場。
頭發服裝都重新換了,接下來該去療養院了吧。
盛啟泰會有各種各樣的辦法來見到韓軒,總是父子關係血濃於水,這輩子韓軒都是他的兒子,這個標簽沒法抹去。
當車停下來,盛啟泰一看那扇鐵門,臉色就變了。
阿禾指著精神病院的大門,“到了,下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