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該懷疑的,爸爸對她這麼好。
乖順地點頭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安安你跟爸爸說實話,是不是章東來那混賬說什麼了?”
“沒有的,章東來就跟我說了爸爸你那方便有潔癖,其他的沒說過。”
米邵乾一張老臉都沒地方放了。
米安知道米邵乾事後會問章東來,她沒有解釋。
本來章東來就錯了啊,她就爸爸這麼一個親人了,爸爸維護她,她還不讓嗎?
何況章東來那樣的性格,要敲打才行的。
米邵乾等米安回房間後,就回自己的房間,給章東來打了電話。
“米叔,這次我知道我又錯了,喝了二兩馬尿就眼睛瞎了認錯人!懇請米叔叔轉告安安,生氣會氣壞了她的身子,要發泄我做肉墊給她打。”
一通主動認錯,米邵乾懵了幾秒,才問:“你認錯誰了?”
一問一答,米邵乾知道了安安生氣的原因了。
都忘記說那方麵有潔癖的問題,米邵乾把章東來臭罵了一頓,哪有連女朋友都認錯的?
他的女兒,長得漂亮又可愛,哪有那麼大眾化?
挨罵的章東來,一句都沒有解釋。
罵夠了,米邵乾掛了電話,還是擔心女兒會睡不好,從衣櫃裏找出備用的布娃娃,送去了女兒的房間。
米安還沒有睡,開門外麵就是一個可愛的布娃娃,再看下方是她爸爸的腿。
米邵乾尖著嗓子說:“小米安,我是你的新朋友,我叫瑞貝卡。”
小的時候,米邵乾加班幾天之後,就會給她買一個布娃娃回來。
以前是專門空出一間房間來放這些布娃娃,後來有一次無意間看新聞說福利院的孩子缺玩具,她把那些布娃娃消毒之後都捐去了。
米邵乾還是在繼續送,那間屋子裏又堆了不少了。
笑著接過,米安抱在懷中,親了一下,“你好瑞貝卡,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。”
“既然你們朋友相見,那我就走了。”
“爸爸晚安。”
從外麵帶上門的 米邵乾,笑著回:“小米安晚安。”
也許是這個布娃娃真起到了作用,米安上床躺下抱著,沒有失眠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是周末,米安約了任佳期,一起去醫院看望林滿月。
不知道拿點什麼去醫院好,林滿月是要在醫院理住一個月的,肯定會無聊,米安靈機一動,出了一個主意。
跟任佳期一商量,認為可行,兩人就去辦了。
林滿月在給女兒換紙尿褲呢,就聽見外麵一陣“慢點慢點慢點這邊這邊這邊”不停重複在說。
什麼事啊這麼著急?
紙尿褲一個人就可以了,林滿月就叫阿禾出去看看。
阿禾走到門口,任佳期她們也到了門外。
正好,被任佳期指揮:“阿禾,快把排插拿出來。”
阿禾看著保鏢一起推開的體積有點大的東西,默默倒回病房,真把那頭已經插了電源的排插拿了出來。
米安把插頭插進去,這體積大的東西亮了起來,裏麵還有彩燈呢。
給女兒換好了紙尿褲的林滿月,聽著她們在外說得有勁,抱著女兒出來。
看到走廊裏的東西,林滿月:“……”
任佳期和米安一左一右站著,像極了車站的模特,任佳期手指著說:“知道滿月你在醫院無聊,我跟米安專門給你送了一台來,專治不開心!”
米安點頭:“我們試過的,手感還不錯。”
手感……
以為是什麼啊?
林滿月看著閃著彩燈的娃娃機,她的這兩位好朋友,是怎麼想到的?
小聲問:“醫院裏能放娃娃機嗎?”
任佳期也小聲:“這層樓都被盛三少包了下來,我在這裏跳鋼管舞,醫生護士都不會說什麼的,娃娃機算得了什麼。”
鋼管舞什麼的,還是要說的。
娃娃機有那種音樂聲,不大不小,走廊這一層都被喜氣給包圍了的既視感。
林滿月手再指著牆麵上那個嚴肅的“靜”字。
任佳期回頭看,很不在意地說:“這麼點音樂聲,就當做是給小公主做音樂啟蒙了啊。”
“可這樣的東西擋在走廊上,會阻礙那些護士小姐的。”
“走廊這麼寬,護士小姐又不胖,她們並排走都能通過的好吧。哎喲,滿月你別嫌棄這嫌棄那了,快來抓一個娃娃起來,有個好彩頭!”
連抓娃娃都有彩頭一說的嗎?
林滿月表示懷疑,任佳期直接把小公主從林滿月手上抱走,順手遞給她一把硬幣。
豪爽地說:“隨便玩,管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