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得聲音不小,還配上了林滿月的拍退動作,那邊在討論男人怎麼樣才能哄好自己的女人的他們,也看了過來。

任佳期拉了拉林滿月的衣袖,意思是低調一點。

與章東來爭吵的鍾折愷,注意力轉移過來,“誰啊?誰不像話?滿月你是不是說章東來不像話見著米安水杯都空了,還不知道給添點水,太沒眼力見了!”

不遺餘力的挑撥離間,鍾折愷一點做壞人的愧疚感,還有點計謀得逞的意味。

章東來還真沒有注意到米安的水杯空了,還是鍾折愷不懷好意的提醒,才看到。

如果此時去添水,就是被鍾折愷開涮,坐實了不關心米安的“罪名”。

原本就還生著氣的,再這麼一挑撥,矛盾會激化。

真想把鍾折愷從窗戶上扔出去,看他還嘴毒不毒!

鍾折愷被章東來眼神警告,一點都沒有嚇到,好聳了聳肩表示你來打我啊。

這裏是盛韓軒的家,打起來不好看。

如果是在外麵,章東來是忍不了的。

跟鍾折愷沒法和平相處下去!

林滿月接收到任佳期的意思,沒有跟他們說到底是誰太不像話。

任佳期就此把林滿月拉到了陽台,轉移戰地來說她的煩心事。

林滿月問:“你介意你跟祁律師認識之前,他就不是處男了嗎?”

這是什麼鬼問題!

任佳期苦笑:“人到了成年會有自己的感情經曆,有些人年齡不到都早戀了呢。我沒有,不能強行要求對方也沒有。再說了,我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,一定要對方跟我一起保留貞潔。”

林滿月點了一下頭,“那你介意祁律師在跟你是男女關係之後,還跟別的女人過於親密甚至是上床。”

“介意!那屬於出軌了!我跟祁行之雖然是相親認識,沒有經曆那些小年輕的轟轟烈烈,但我也是認真了的。”

“那你介意,祁律師背著你偷偷攢錢,或者是業務上的失誤不告訴你?”

“這有什麼好介意的?我跟他經濟上是分開的,我是經濟獨立的女人,他要攢錢是他的事,我不會管。至於工作上,我雖然因為爸媽的關係從小就認識了各行各業的人,但對於律師行業還是不熟的,工作失誤因為男人的麵子不告訴我,我也能理解。”

“那你會因為他為了打贏官司,耍盡手段,賺黑心錢嗎?”

“黑心錢不至於吧,祁行之的名聲在外,他再不濟也不會做殺人放火的事情。畢竟他自己就是律師,懂得怎麼避開法律。”

“那要是祁行之的爸媽,不允許他跟你在一起,你介不介意?”

“沒有的事,他爸媽對我挺好的,曾經還旁敲側擊地問我對婚姻的看法,我能明白是想我早點跟祁行之定下來。從現實方向出發,我一個電台小主持人,在事業上幫不了祁行之,但是我爸我媽還在官位上,不做得太明顯,也會幫一下祁行之的。”

“我們是朋友,我了解你。祁行之是你的男朋友、噢未婚夫,他也是了解你的,他會不知道你介意什麼?”